他暗暗讚道。
“洗婦兒好樣的!”
他就知道自己的洗婦兒不是那種甘心被男人保護,菟絲子似的女人。
這次,雪長老是真的惹毛她了。
“嗬,好笑,真是太好笑了。本長老倒是要瞧瞧,你一個小小的雜役,要怎麼一雪前恥。”雪長老雖是不認識葉淩月,可她既然是雜役,那必定是通不過門派測試的廢物。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敢叫陣雪峰上下,在雪長老看來,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那可未必,數月之後,就是門派大比。洗婦兒隻要打敗了你們雪峰的人,自然就能一雪前恥了。”
小帝莘不假思索道。
“好,那我倒是要看看,她怎麼打敗我雪峰的人。本長老和雪峰上下,等著你。哈哈哈——”
雪長老大笑著,揚長而去。
他門下的那些弟子們,也全都是像看笑話似的,看了眼葉淩月,魚貫而出。
雪長老一走,月長老和洪明月等人,也後腳離開了。
洪明月在離開時,多看了葉淩月一眼,眼底滿是譏諷之色。
門派大比,葉淩月參加的話,再好不過,如此一來,她才能一雪前恥。
大殿裏,很快就隻剩了無涯峰眾人和熊管事、釣魚叟等人。
“淩月,你不會是真的想參加門派大比吧?”
門派大比的事,熊管事也是略有耳聞的,但是他並不讚成冶煉堂的人去參加,甚至還刻意對內隱瞞了這件事,畢竟門派大比的競爭很是殘酷,拳腳無言,哪怕是有長老們當評判,每年門派大比上的死傷,曆來是很高的。
葉淩月重重地點了點頭。
若是沒有這次的事情,她也許還會留在冶煉堂,一心尋找讓小帝莘元神增強之法。
可是,今日蒙受不白之冤,加之小帝莘意外煉成了元神,這一係列的事,讓她不得不改變計劃。
在看到小帝莘義無反顧地擋在她麵前時,即使她已經被提醒,那隻是小帝莘的元神,她的心還是止不住提到了半空中。
她在冶煉堂默默無聞地呆了兩年,不去招惹他人,可事實證明,你不招惹別人,別人依舊會招惹你。
人善被人欺,也是時候,讓那些看不起她,看不起冶煉堂,看不起外門成百上千的雜役們的那些人們,看一看了。
她不僅要參加門派大比,她還要獲勝,尤其是要讓雪峰馬昭那幫人也嚐嚐,被打敗的滋味。
熊管事求助式地看了眼釣魚叟。
哪知釣魚叟卻是沉吟了一聲,走到了無涯掌教麵前。
“掌教,老夫在外門服役多年,從未開口求過您,這一次,老夫希望,掌教能給外門的雜役們一次機會,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請掌教允許,雜役們像其他正式弟子那樣,參加門派大比。”
釣魚叟說罷,跪了下來,朝著無涯掌教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頭。
釣魚叟明白,這次偷盜事情,已經將雜役們和內外門的矛盾激化到了無可避免的地步。
而葉淩月和木爽,隻不過是導火索而已。
事已至此,無涯掌教也隻能是頷首,允諾了釣魚叟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