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開陽連連點頭,:“我知道這有點難,不過我們可以做成補償,我們可以以每碗十兩,不,三十兩白銀的價格購買!”
人身上的精血就那麼多,放出一碗,普通人頭就會發暈,放出三碗足以暈厥,再多放幾碗精血足以要了饒命,放出三七二十一碗精血,足以要了法海的命,若是用三十兩銀子買一碗精血,的確不低,可是要一個人二十一碗精血,那就是買命了!
法海的臉色黑了下來,他沒有想到霍開陽看著挺知書達禮的,實質上如此心黑歹毒,自己好不容易發一次善心,卻被當做冤大頭欺負,看來好人是真的做不得。
“施主請回吧,貧僧還要趕路,真的無能為力!”法海搖了搖頭道。
那大胡子漢子眼珠子一轉,顯然也是想到了自己六弟的高明之處,二十一碗精血一放,饒命都沒有了,即使給銀子也沒有人收啊,至於旁邊的半大子和女孩,他們還沒有放在心上,於是笑道:“師父,我是一個粗人,剛剛的話有些難聽,還請不要放在心上,請師父發發慈悲,救救我們兄弟幾個,我們願意,願意,用一百兩銀子換一碗精血!”
反正精血一放,人也就死了,銀子也就不用給了,許再的銀子也沒有事情。
“你們夠了,多大的人了,還欺負人家三個孩子,二十一碗精血一放完,命都沒有了,即使再多錢也沒有用了,你們的算盤打真好,既得到了精血,又省下銀子,真是丟盡了你們搬屍將的臉麵!”
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夥子,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旁邊靠著一麵四方鏢局的大旗,顯然是鏢局的人,他在話的時候,旁邊還有年紀稍微大一些的鏢師在拉他的衣袖,顯然是在告誡他不要多管閑事。
“你算哪根蔥,敢管我們七虎的事情?”大胡子漢子立馬不高興了,站直了身子對著那年輕人就吼道。
夥子也站了起來,:“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四方鏢局吳成宗是也!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卑鄙人,你若不服可以畫下道來,咱們比劃比劃,生死由命!”
霍開陽臉色稍微變了變,站了起來,拉了拉自己的同伴,對著吳成宗拱了拱手,道:“原來是吳少俠,久仰大名,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吳少俠比傳中更加英俊,關於師父的事情是我們考慮不周,來慚愧,我們隻想著自己的命,卻忽略了別饒命,實在是罪過,我在這裏給大家陪個不是!”
著霍開陽就對法海等人施了一禮,然後拉著自己的同伴一聲不吭的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拿起一杯酒,對吳成宗施了一禮,一飲而盡,算是賠罪了,之後和自己的同伴匆匆離去。
望著霍開陽等人離去的背影,吳成宗冷笑了幾聲,坐了下去,法海先是看了看霍開陽的背影,然後又看看吳成宗,心想,這個吳成宗好像在江湖上挺有名的,光憑一個名字就把人嚇跑了。
法海站起了身子,往吳成宗走去,渡仁看著吳成宗有如此威勢,心中羨慕,也跟在法海後麵走向吳成宗那一桌,隻有二珂坐在桌上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