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卷走了空中烏雲,皎潔的月亮,明亮的星星,都出現在黑色的夜空,空明寧靜。
太守府雖然在同一個空下麵,但是卻有著另一個別樣的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時不時有嗬斥之音從黑雲中傳出來。
太守府附近的空間也變得明滅不定,一會兒亮,一會兒暗,光線在法海臉上交替流轉。
黑袍人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弓著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雙眼睛卻一隻盯著法海。
法海也沒有動,而是站在那裏看著黑袍人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
“阿彌陀佛,貧僧多謝施主指路之情,不過貧僧沒有什麼厚報,隻能略盡綿薄之力,送施主去西方極樂世界,沐浴我佛光輝!”
黑袍人眼孔突然之間放大,發出低吼之聲,撲向了法海。
搖搖晃晃的身子,根本難以碰到法海,稍微的轉了一個身子,然後越起,一腳踩在黑袍熱的後背,直接把黑袍踩在地上,鮮紅的血從遮麵的黑布下流了出來,而法海借著這一腳的力量,高高的飛去,緊追賀菲而去。
法海想一想,覺得賀菲還是不能出事,至少不能在自己的眼皮下麵出事,不然自己很難離開南陽州。
封疆大吏不僅僅是停留在表麵上的威風,手中的權利足以讓一方地動山搖。
法海對襄陽城不熟悉,他對襄陽城隻有三個印象,人多,繁華,大,跟在另一個黑袍饒後麵,也不知道黑袍人要把賀菲帶去哪裏。
黑袍饒速度很快,法海已經把無影腳發揮到了極至,麵前才在後麵看到一點殘影。
與法海不同,黑袍人對襄陽城很熟悉,知道哪個地方有巡邏的隊伍,哪裏有重兵把守,走的地方都是偏僻的巷子,在夜裏不要人,就連一隻鬼都沒櫻
最終黑袍人帶著賀菲進了一個廢棄的院子,當法海進入院子之後,便後悔了,暗罵自己太過於衝動了。
院子籠罩在一個陣法當中,雖然在外麵看著破舊的院子普普通通,一點出奇的地方都沒櫻
但是一旦走進院子之後,就會發現,這裏麵自成一個空間,進入了院子,就像走進了一個迷幻的世界,一眼望去都是濃鬱的大霧,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法海還來不及睜開慧眼,耳朵旁邊便感覺到一陣勁風襲來,還沒有靠近,就感覺到一陣寒冷,冰涼的氣息刺激著肌膚,渾身的汗毛都戰栗起來了。
法海一片腦袋,一道寒光閃過,猶如月光清冷,是一道劍芒。
伸手一鎖,卻沒有鎖住對方的手臂,對方的手臂就像是一隻滑不溜秋的泥鰍,從法海的手中滑脫。
這種功法,法海很熟悉,他在藏經閣中見過,名為縮骨功,煉至大成的時候,可以縮成一個砂礫藏在介子之鄭
法海一個轉身,身子向著一邊飛去,卻撞到了一個硬物上麵,不是牆壁就是樹幹。
也就在這麼一瞬間,又是一道光芒從剛剛站立的地方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