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法海想來想去,還是不能確定劉京帶自己入宮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有什麼目的。
就在法海沉思的時候,院子的大門忽然開了,從外麵走進來兩隊人,一對宮女,一對太監,各有十人,一時之間院子裏麵擠滿了人。
法海沒有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他知道自己不用問,他們會告訴自己的。
又過了一會兒,從人群後麵來了一位著裝不一樣的太監,應該是一個官,但法海對宮裏這些官職不了解,也無法從一件衣服上判斷出這位太監的官職大。
這位太監在法海麵前微微彎下腰,:“奴才華子見過主子,奴才奉大總管之命,帶著十名宮女,十名奴才,前來服侍主子!”
“主子?”
法海輕輕的道:“你是在叫貧僧主子?”
華子的腰彎的更加的彎了,:“是的,您是奴才的主子!”
法海看了這些人,靜靜的,好一會兒才話。
“這麼來貧僧應該是皇室中人了?”
這回沒有人回法海的話,似乎這句話是某一種禁忌。
忽然之間,法海哈哈笑了起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皇宮裏麵了,看來是何自己的身世有關。
法海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有如此離奇而又狗血的身世,不過他沒有感覺到高興,反而有一點擔憂。
從昨晚到現在,自己都沒有得到召見,看來自己也不是特別的被重視。
皇子意味著皇位,皇位代表著眾多的利益,利益使人眼花腦暈,有形無形的廝殺必然少不了。
法海心裏麵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即使反應遲鈍的他,也知道此時處境不妙。
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自己一點倚仗都沒有,在別饒主場上,自己完全沒有一點優勢,能夠看見的都是劣勢。
法海知道自己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一根很粗的大腿抱一下,而麵前能夠選擇的大腿好像隻有劉京這麼一條。
“劉大總管呢?他在哪裏?”
法海突然之間冷冷的問道。
華子回答道:“大總管不像我們這些奴才,他需要時刻在陛下麵前伺候著,陛下需要大總管。”
法海點零頭,轉身回到自己的屋子了。
外麵這些人自然不需要法海親自去安排,他們自己會安排好自己的,不然服侍與服侍的對象就顛倒了。
華子在院子的一個偏房住下了,其他人都住在院子外麵,院子外麵有什麼,長什麼樣子,法海不知道,他輕易不會走出這扇大門。
法海雖然是第一次進宮,但是對於宮中的那些危險,他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在皇宮的土壤下麵誰也不清楚有多少沒有名字的屍骸。
沒有事情可以做,法海倒在床上睡覺,把昨晚上的覺都要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