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離開的時候,就不該有絲毫的遲疑,遲疑的結果一般隻有兩種,一種是愈發的留戀這個地方,再也離不開了,另一種則是討厭這個地方,覺得多待一秒都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在該離開的時候,法海沒有走,現在法海對春光城隻有無限的怨念。
麵對痛苦,人總是在第一時間內選擇逃避,春光城對於法海來,無疑是一個痛苦的記憶,所以他把所有飛過錯都丟給了春光城,這個無言辯解的城池。
法海一路往南,把那些煩心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後,不去想它,就連渡仁,他都不去想了。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過,能夠帶走很多東西,甚至都想不起昨做過什麼事情了,仔細想一想,好像昨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山頂的風總比山腳的風要大了很多,山頂的氣溫總比山腳下的溫度要低上好多,山下溫暖如爐,山上寒冰似鐵,緊緊的抱著山頂的翹石。
山頂似乎離更近,可是在法海在山頂卻感覺不到一點昊日的光輝,冷風吹過,刺骨的寒冷,如針一般紮進皮膚之鄭
猛烈的疼痛感,終於讓法海從恍惚的精神狀態之中醒悟過來,讓自己的意識回到自己的身體。
風很大,所以空中沒有什麼雲朵,萬裏晴一片藍,一雙肉眼能夠看見很遠的地方,特別是當站在山頂的時候,能夠看見的地方就更加的遙遠了。
遠處的山峰層嵐疊嶂,在陽光之中,像是一個特寫的鏡頭,格外的壯觀,格外的清晰,像是在遠方,又像是在眼前,伸手就能夠觸碰到。
法海的目光迷失在這一片山峰之間,口中喃喃自語,:“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年輕就是經不起感情的纏繞,一旦繞進感情裏麵,就迷失了方向,做出一些離奇的事情,你這個胖子也真是的,這多麼年在白雲寺裏麵也是白混了,這麼多年的佛經也白念了,佛經不是一直在嘛,空既是色,色即是空!”
“唉!”
法海自鼓歎了一口氣之後,又接著自言自語道:“可能是因為這樣的話聽的太多了,所以產生了逆反的心裏,越是不讓做的,就偏要去做,對,一定是這樣的!”
自己對自己了好多沒頭沒尾的話,好長時間過後,終於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法海心中的負麵情緒終於散的差不多了,但是隨即臉上又多了幾分擔憂的神色。
“也不知道渡仁那個胖子怎麼樣了,心魔有沒有發作?”
想起渡仁和尚的心魔,法海心裏就堵的厲害,渡仁眉心那道黑色的痕跡清晰的浮現在自己的眼前,那真是一個讓齲心不已的東西。
“不行,我怎麼能放任胖子不管呢,他現在受心魔影響,不明事理,我又怎能和他一般見識呢,我必須要找到他,不然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法海不放心渡仁,想要去找他,可是轉念一想,渡仁已經走了好久,自己也走了好久,那麼該到什麼地方去找渡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