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多勇和手下十幾名雇傭護衛的傷痛早在那次巨大的捏力下,散去大量的玉牌能量的治愈下,清除身體中的綠火毒素。
他們早就不疼痛了,不過不敢奮起反抗,依舊在地上打滾哀嚎,不過很明顯這種哀嚎和打滾是裝出來的,即使他們裝的很像,可是依舊能看出他們在裝,寧願躺在地上等死,等那個異獸過來活活吃掉頭顱,也比剛才的異常痛苦強百倍。
被一絲鬼火在身體中燃燒的感覺別人是無法想象的,無法感受到那種好像煆燒腦子,煆燒靈魂的痛苦。
表麵上看身體的傷口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也不流血,也不被那種綠色鬼火燒傷,不論是血管,還是肌肉組織,還是皮膚毛發,除了破開的一道細細傷口,在無任何傷害和痕跡。
可是那種細細的鬼火好像燒進骨髓之中,肺痛,腦子疼,腦仁疼,極度的疼痛,懼怕的恐懼的疼痛。
“咳咳,別裝啦,都能看到你們沒事了,我看你們不如在衝一次,你們看,那個小孩空天縱不是扛了這麼多下嗎?他還在戰鬥啊!”巴巴老頭爬在地上,朝在地上裝打滾的賞多勇和他的雇傭護衛輕輕喊道。
巴巴老頭身邊的粗漢子王武忽然大起膽量說道:“主人,不如這樣,我拚死護送你和春花小姐出去,出去後你將春花嫁給我。”
廋老頭巴巴看看自己傍邊的唯一一個活著的護衛,在看看正在尋歡的癩蛤蟆在肥胖流櫻身上起起伏伏,那個狂野的巨大野獸盯著整個駐地,好像在盯著自己的食物,唯恐自己的食物逃掉,掃視一周後,又掃視一周。
巴巴老頭雖然知道自己的護衛本領不如賞多勇,可是自己連連叫喊幾聲賞多勇後,賞多勇依舊裝作沒聽見,他好像依舊很疼很疼很痛苦不堪,不能戰鬥地在地上翻滾。
哎!好死不如賴活,既然實力強大的賞多勇和他的雇傭護衛都不管自己,那麼身邊這個粗漢既然有這個心,也隻能指望他了。
春花早就看見癩蛤蟆在肥胖流櫻身上忽上忽下,而肥胖的流櫻不但不惡心,反而奉送迎承,極盡嫵媚之勢。
而空天縱早就魂飛魄散,隻剩一具屍體,還被黑暗中不斷傳來的詭異功法擊殺虐打,而那個巨大的野獸睜著銅鈴般的一雙綠眼睛,在不斷掃視人群,隨時準備開吃大餐。
這種堪比地獄般的恐懼就這樣真實發生在身邊,而自己則是下一個受苦者,恐懼和害怕讓春花大腦失去思考,跟很多奴隸一樣,跟待宰羔羊相同,在極度的恐懼中等待那血淋淋刀子的到來。
聽見父親的話語,春花忽然驚起最後一抹思維,好像滿天的烏雲露出一道白色細縫。
“夫君,你我已經成為夫妻,我的身體已經給了你,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春花看到癩蛤蟆爬在肥胖流櫻身上不斷晃動,而且越來越劇烈,自己咕嘟咕嘟再一次嘔吐幹嚎起來,肚內早就吐的空空如也,連黃膽都吐了出來。
現在隻能繼續幹嘔,幹嘔幹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