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因為林家的這些事情他都會跟林以沫鬧矛盾,現在他的腦海中充斥著林以沫離開時的眼神。
他焦急的跑向病房外麵,繼而跑出醫院才看見林以沫單薄的身影,她正準備攔車。
那輛車已經停在了她的麵前,傅亦琛趕忙過去抓住她的手腕對司機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不坐了。”
司機搖了搖頭開走了車。
“你幹什麼?”林以沫憤恨的瞪著傅亦琛。
剛才在病房的冷漠是真,現在的霸道又是什麼意思?
她還以為他不會出來找自己,可是她那個時候已經讓她失望了,現在再回來也無濟於事了。
他還是緊抓她的手腕不放,“沫沫,我剛才不應該那樣說你。”
說著就將她的身子攬入懷中。
這一瞬間她的眼裏其實已經布滿了水汽,但是由於躺在他肩膀上的原因,他看不見她的神色。
再大的倔強在這樣溫暖的懷抱裏也化為烏有,她隻是享受了片刻的溫暖後便掙脫了傅亦琛的懷抱,再溫暖也不能貪戀,不然就是剝心的痛楚。
“傅亦琛,我們之前隻是合作關係,現在已經不是了,所以你怎麼說跟我也沒有任何幹係,我隻是希望你能離我遠一點,不要在我麵前用你善變的姿態讓我作嘔。”她說著就轉過頭繼續攔車。
傅亦琛直接站在了她的麵前,擋住她的視線。
“沫沫,我們雖然合作已經結束,但是婚約還在。”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在聽見林以沫說這些絕情的話時,他總是忍俊不禁的想要將她據為己有。
她揚唇,眸子的光像燈光一樣亮堂,“婚約嗎?傅總要是不想解除,我也可以代勞,畢竟我們都是當事人,可能是傅總覺得上次剛解除了一個這次再解除會遭受非議。”
林以沫竟然這樣想他?
他的眉頭緊皺,心裏有說不上來的苦楚。
在她的心裏,他就是這樣一個將在大眾麵前的身份看的比她重要的人?
他禁錮住林以沫的肩膀,“你就這樣想我?”
他的眼神很淡漠,但是不容置疑。
說狠話這件事情誰都會,她也不例外,所以她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兩個人走到這一步也是共同的問題。
她佛下他的手,“你不也是那樣想我了嗎?”
林以沫說的是對的,這點他無從抵賴。
但是他今天不能放任林以沫離開,他想問清楚一切事情,於是拉緊她的手腕,一直到車的附近他才說道:“我送你回家好嗎?”
話語中帶著一死請求。
剛才傅亦琛抓她的手腕來到這裏的時候她都沒有反抗,顯然是默認了,現在還有什麼好問的。
她打開副駕駛,自顧自的上了車。
傅亦琛見狀也上了車。
他沒有著急發動車子,而是用灼熱的目光看向林以沫。
她歪頭不解,“你看著我做什麼?”
“喜歡一個人才會一直盯著看的。”
她點了點頭,“也許是吧。”
可是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至少跟她沒有多大關係,畢竟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
他發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