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會吹來一陣寒風,倒是有幾分涼意。
傅亦琛停好車,走到她身邊。
這才感覺這個地方是有些冷。
就像秋天的天氣一樣。
他立馬脫下外套,蓋在林以沫的身上。
她看著傅亦琛身上隻穿了襯衫,立馬心疼道:“你不冷嗎?”她說著就將身上的外套拿下。
傅亦琛按住她的手道:“我身體好。”
他牽住林以沫的手走進慶功宴的會場。
跟萬氏的老總談了一會後才帶著林以沫出來。
這時天色已經完全暗沉下來。
慶功宴上到處都有星星點點的夜光燈。
看起來頗有幾分迷離。
傅亦琛端起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
林以沫也伸手準備拿酒,被傅亦琛製止了。
“這是晚上,你還是別喝酒為好。”
林以沫勉強的說道:“那好吧。”
會場上的人熙熙攘攘。
林以沫甚至看見了一些在新聞上出現的商業大鱷。
不過也並不奇怪,依照萬氏的勢力和地位。
這些都是信手拈來的。
傅亦琛在每個人麵前大方的介紹著她。
她也因此認識了一些人。
她感覺自己離傅亦琛的生活又近了一步。
原來傅亦琛不隻是杜銘城一個兄弟的。
還有一些兄弟是商業上的,隻是不常聯係。
偶爾隔很久會聚一次。
隻是一想到傅亦琛跟杜銘城的現狀。
她的心裏就有些許愧疚。
傅亦琛在慶功宴上喝了不少的酒,現在已經有些暈眩感了,期間他的手裏響了幾下。
林以沫扶著他來到慶功宴的門口。
剛是去跟萬氏的老總打招呼了。
傅亦琛倚靠在牆麵,對著林以沫說道:“我們回家嗎?”
林以沫點了點頭,用清甜的聲音說道:“對啊。”
她準備帶傅亦琛回祖宅。
或者將傅亦琛帶回他的別墅。
“你想去哪裏?”她問道。
傅亦琛的麵容在路燈下顯得格外的輪廓分明。
但同時也增添了冷漠疏離感。
傅亦琛頓了幾秒,抬起頭來,“去你家。”
林以沫拿出他身上的車鑰匙,將他扶著走到副駕駛門口。
她打開門鎖,將門打開,把傅亦琛扶上去。
關上副駕駛的門,她這才走到主駕駛坐下。
傅亦琛不讓她今晚喝酒是對的。
至少他們之間還有一個人能開車。
她發動車子,將車子開向祖宅。
用了一個小時多她才將車開到祖宅的門口。
傅亦琛倚靠在座椅的背靠上。
他緩慢的睜開眼睛,看著車窗外。
看到祖宅後,他就打開安全帶。
林以沫下車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
傅亦琛走下車,還是有些站不穩。
林以沫索性還是用手扶著傅亦琛。
將祖宅的門打開,將傅亦琛扶了進去。
傅亦琛對著她說著:“我有些難受。”
林以沫將他扶進去的時候天雨楚楚也在。
她們立馬站起身來,天雨問道:“沫沫,要幫忙嗎?”
林以沫搖了搖頭,“我自己來就好。”
將傅亦琛扶著走到房間裏。
傅亦琛搖晃著身體走到沙發上躺下。
林以沫將他的外套放在沙發上搭著。
她坐下沙發,輕輕撫摸著傅亦琛的臉龐。
隨後柔聲說道:“你剛才說難受,哪裏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