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根本經不住驗證,稍微有意料之外的人就招教不住了吧?好不容易樹立的形象一朝崩塌是什麼樣的感覺?爽嗎?”
她盯著宴輕歌的臉,宴瀟瀟已經方寸大亂。
她突然抓著宴輕歌和貴婦人罵道:“你們是串通好的!你們兩個居心叵測,針對我們沐王府想讓我們身敗名裂是嗎?說,誰讓你們來的,還是這一切都是宴輕歌你的陰謀詭計。”
“娘親,這個人好厚臉皮啊,自己下的注輸了還這麼多的借口,她這樣下三濫的人真的跟你是姐妹嗎?一點兒也不像嘛。”
小白努著嘴插著腰,小小的臉蛋上滿是鄙視的模樣。
宴瀟瀟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小孩子鄙視了。
賤人的野種,比賤人還要討厭!
這個小子當初怎麼沒有死!
宴輕歌聽見兒子說的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妹妹,血緣?早在她被推下亂葬崗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再也沒有妹妹和父親,她也隻承認身體裏麵母親的那一份血脈。
沐王府這個人間地獄,她覺不承認!
貴婦人也冷笑說道:“堂堂沐王府的貴女上竟然言而無信,還反潑髒水胡說八道,你可知道空口無憑即為誣陷,我若告你,你可是要吃官司的!”
“賤婦,你跟這個賤人串通一氣敗壞我的名聲,居然還倒打一把指責我!來人,把這兩個女的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你敢!”
貴婦人霸氣十足地狠狠甩動衣袖,將宴輕歌和小白護在身後。
她擋在前麵,身邊的下人也英氣十足地護在自己主子的前麵叫道:“宴瀟瀟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敢對我家主子動手,當心你的小命!”
“你一個狗腿子都敢跟我叫囂了,你算什麼東西!”
“就算我是個狗腿子,也明白認賭服輸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不像某些人欺軟怕硬作威作福,真是丟了女人的臉、”
這個貴婦人和宴輕歌也就算了,好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她們嘴賤還能夠理解。
現在竟然連一個下人也敢羞辱她了!
宴瀟瀟氣左右張望,自己這邊的人都盯著她,可能現在都沒有底氣了,都在等待她是什麼樣的態度。
宴瀟瀟眯起雙眼說道:“你們誰能給我把她們製服毒打給我出一口氣,我就賞金千兩!”
“千兩黃金?不是吧,這麼多?”
“到底是沐王府啊,出手就是闊氣。”
“這個錢老子拿定了!”
“走,我們去拿這份錢。”
人群裏麵立刻湧出來了幾個人,還有一些人左看看右看看,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站出來。
有一些膽小的和不願意做此事的人,就往後麵退。
不到一會兒便有八九個人站出來將他們圍著。
慕容翊軒站起來說道:“走吧,也該我們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