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夫人有些擔心,害怕陳公公的嘴上把不住門,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告訴太後就大事不妙了。
太後本來就偏向宴輕歌,萬一再因為此事對他們動了心思,宴家的處境就難了。
宴驚天冷笑說道:“你以為這些年我的錢是白花的嗎?難道陳公公還會站在一個破鞋的身邊?”
“也是,這樣咱們多少能放心點了。”
陳公公上了車,他的徒弟小春見他笑眯眯的,便好奇問道:“師父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上了車就一直在笑?”
“這個錢你收著,給自己置辦點財產以後老了也有依靠。”
“都給了我,那師父您呢?”
“我有這個啊。”陳公公拍拍手裏的小錦盒:“這鼻煙壺價值萬金當世僅此一隻,宴驚天這個鄉巴佬自以為是個王爺還是讀書人,但是一點眼力勁兒也沒有。倒是他那個女兒真是不得了。”
陳公公拿起鼻煙壺,下麵的絨布是空的,直接透出金子的顏色。
先是價值萬金的鼻煙壺,然後是一個鍍層的足金盒子。
更可怕的是在盒蓋子上貼著一張房契。
宴輕歌沒別的手段,就是看人下菜碟,還特別舍得花錢。
知道他的喜好,也知道這些奴才對別的不上心,最在意的就是送終養老的事情。
初次見麵就如此大方,倒讓陳公公有些看不上宴驚天了。
小春子也很糾結:“兩邊的禮物咱們都說了,師父您回去如何稟報太後?”
“沐王爺的意思是希望咱們偏袒他,宴輕歌的意思是讓雜家把聽到的看見的如實稟告。雖然有點麻煩,可是攝政王也讓人傳了信,咱們也就隻能如實稟告了、”
“是,那徒弟也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他心裏有點同情宴驚天,這些年沒少花錢,可誰讓他這麼多年都沒成功。
比起外姓王爺,還是自家的王爺更靠譜。
宴輕歌從中堂出來就走出了門,剛轉完一團影子從天而降,大叫一聲“娘親親”就砸了過來。
宴輕歌輕車熟路地接住了他的,嫌棄的提著他的衣領說道:“你又偷跑出來!知道這裏有多危險嗎?”
“嘻嘻,娘親親都出門玩了,怎麼能把我一個人留在那邊呢,不怕我被壞人對付了?”
“嗬嗬,什麼樣的壞人能對付你啊。”
“有啊,就是長得醜八怪的那幾個,我在沐王府轉了轉,看見昨天那個醜八怪在家裏發脾氣,已經殺了兩個妹子了。”
“是嗎?妹子的屍體呢?”
小白得意洋洋地說道:“娘親放心,我已經讓人跟在他們的後麵,把妹子的屍體藏起來了。”
“很好,明天咱們又有戲看了。”
小白吸吸鼻子,似乎聞到了很詭異的味道。
他眉頭一動宴輕歌立刻有了警覺。
這小子不知道像誰,天生就有敏銳的神經,小小年紀就對身邊的危險非常敏銳,甚至超過了她這個娘親。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說,應該是像他的混賬老爹吧。
“娘親親……”
“好久沒活動了,一會兒帶你玩點有意思……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