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輕歌靜靜地看著她,各種各樣的矛盾表情和顏色,都在宴瀟瀟的臉上一一略過。
從小高傲如她,怎麼可能對自己低三下氣地求饒。
但是宴輕歌偏偏就希望看宴瀟瀟低三下氣地樣子!
“妹妹和姨娘做錯了事情,難道不應該跟我說聲對不起嗎?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情,你們居然不知道?”
“宴輕歌,你別欺人太甚!”
宴瀟瀟緊緊地咬著壓根,齜牙咧嘴的露出幾顆大白牙。
“妹妹你不情願也不用學狗啊,你看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像一隻狗。”
“宴輕歌,你,我不許你侮辱我女兒!”
雅夫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她吼叫,慕容翊軒雙眸微咪,壓迫感瞬間加大,雅夫人被迫趴在地上。
腦袋碰到地麵,屁股厥的老高,華麗的貴婦人現在的模樣簡直讓人一言難盡。
人群裏麵已經有不少人開始稀稀疏疏地議論嘲笑。
宴瀟瀟心裏也毛焦火辣的不舒服。
自己的母親被人取笑,變相就是在取笑自己。
她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有人嘲笑。
宴瀟瀟瞪著宴輕歌的臉惡狠狠地說道:“長姐,我娘說錯話了,請你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放她一馬?可我為什麼要放過她呢?”
“你!”宴瀟瀟想要反駁,慕容翊軒的威壓就更渾厚一些,雅夫人的眼皮微微抖動,已經有翻白眼的跡象了。
宴瀟瀟的心裏還是有自己的母親,見她如此,也顧不上顏麵的事情。
她屈膝躬身說道:“我姨娘口出狂言得罪了長姐,是她尊卑不分沒有把長姐放在眼裏,還請長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姨娘一般見識!”
“這樣啊!”
宴輕歌把尾音拖得長長的,又沒有鬆口的意思。
明眼人都知道她在耍宴瀟瀟和雅夫人。
宴瀟瀟就屈膝半蹲著看著宴輕歌,她身上的鞭傷才剛愈合,現在就被崩開了幾道,疼得她臉色發紫嘴唇發白,額頭上的冷汗也不停地往下滴。
慕容翊軒見差不多了,便轉頭對宴輕歌抿了抿嘴角。
宴輕歌心裏了也明白見好就收才是王道。
在這裏戳戳逼人,傳出去有道理也會被說成沒有道理,百姓不站在她這一方,自己就會顯得更加的被動。
她躍過了宴瀟瀟,走到雅夫人的跟前蹲下來,將雅夫人的雙手捧在手心裏,用力捏住了她的肩膀。
雅夫人本來快被慕容翊軒的威壓震暈過去,突然一股強烈的同意衝入腦門,她抬頭倒吸了一口冷氣。
宴輕歌趁機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將雅夫人的雙腳按在地上。
無形中的一股巧勁兒直接震麻了她的雙腳。
雅夫人還沒有叫出來,宴輕歌就假模假樣的說道:“姨娘就算得罪了殿下也不需要行這麼大的禮啊。
你雖然是姨娘,但是在沐王府這麼多年都是爹掌心上的人,就算當初我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沐王府也是你做主,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吧?”
“宴輕歌,你……”
宴輕歌的手上又了些力,雅夫人後麵的話都被吞回了肚子裏。
宴輕歌手上的巧勁快準狠地對準雅夫人最脆弱的地方按下去,外人看不出來,可是雅夫人已經疼得錐心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