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翊軒見她剛剛脫離險境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你是本王未過門的王妃,本王抱你一下就怎麼啦?”

宴輕歌聽他這麼一說,愈加窘迫起來。

看著她的樣子,慕容翊軒不知想到了什麼,縱然剛剛遭遇刺殺,但心情似乎不錯。

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慕容翊軒知道要點到為止,便將人放下了。

宴輕歌終於脫身,鬆了口氣:“王爺親王之尊,如今輕歌不過是王爺的長隨,還望王爺....”

“你在意這個?”慕容翊軒忽然笑出聲來,多麼殺伐決斷的一個女子,如今竟會在意這一些。

當真是....說完,又想了想剛才那幾個人出去時,臉上略有奇怪的表情,突然就明白了。

他們並不知道實情,看到的也就是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不奇怪才怪。

宴輕歌看著他,似乎不是那麼穩當,眼珠子在他身上亂飛。

不知為何,剛剛被他攔腰抱起的時候,她就靠在他的胸前,都聽得到,那胸膛裏清晰的心跳聲。

他將自己護在身後的時候,縱然前後都有刺客夾擊,可,自己的心緒卻無法真正的平定下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噴薄而出了。

慕容翊軒也不攔著她,由著她的眼睛在自己身上亂飛,不由得便想起她方才捶自己的那一下,雖然是輕輕一捶,但不知為何,他就想起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泉,就像把他整個人都沉到那清泉裏似的。

被淹沒,被緊緊的融合。

真想和那樣的一雙眼睛永遠都不分開。

過了好一會兒,宴輕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說道;“王爺的屋子滿是血腥氣,王爺若要換間屋子....”

慕容翊軒看看被打碎的窗戶和一室淩亂,裏頭怎麼都倒還好收拾,偏偏就是這窗子打壞了,早已是有人踩過點的,倘若還有旁人來便是麻煩了,便道:“倒是要換了,這窗子都打壞了,還好本王帶的東西不多,叫他們把東西收一下,到其他地方去就是了。”

宴輕歌聽了,便將桌上的文書都收拾好,慕容翊軒,看著她忙碌,這女人,似乎對長隨這個身份適應的不錯啊!

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好,慕容翊軒著人搬了其他東西他們一並往新的屋子去了。

“王爺,您就在這裏,屬下帶這位小兄弟到別處去住了。”眼見慕容翊軒安頓好了,其中一名屬下說道。

慕容翊軒眯起了眼睛,問道:“這是做什麼?”

下屬被他忽然充滿殺氣的眼神嚇到了,慕容翊軒的眼中,意味不明,但分明散發出危險的信號。

“回王爺,這...屬下怕打擾王爺,因此...”

“他是本王的長隨,自然要隨是本王左右。”慕容翊軒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你還要做本王的主不成?”

聽他這般說,那下屬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連連說道;“是,屬下知道了,屬下多嘴。”

慕容翊軒看了他一眼:“知道便好,下去吧!”

下屬應是而退。

留下宴輕歌依然有些尷尬,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