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點了點頭。
此番前來,她們隻有一件事,就是結兩國秦晉之好,原本她是不肯的,因說嫁的人是攝政王慕容翊軒,她這才肯。
這天下男子,唯有慕容翊軒那等人物,方才配得上她。
“公主還真的去了?”長公主府中,聽到屬下報上來的事情,長公主有些意外。
“正是,說是大張旗鼓的上門去的,隻是那邊府上大小姐稱病,公主原本想要強闖後院,但不知為何最後沒有去。”
“年輕人啊,還是太年輕。”公主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起身道。
“是啊,公主還是年輕氣盛,不過,奴婢有一事,不太明白。”長公主身邊隨侍的嬤嬤有些疑惑。
“何事?”長公主微微轉頭,問道。
“這沐王府的大小姐回京雖然時間不長,可攝政王訂立婚約一事,已經有五年之久,這東敖,為何將公主送來和親,而且點名是衝著攝政王來的?”
就是誠心想要衝著攝政王來,那早年,沐王府那位不知所蹤的時候怎麼不來?
如今人回來了,她們倒派人來和親了,這天下哪裏又這樣的道理?
長公主聽了這話,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倒叫人看得有些莫名。
“公主?”嬤嬤有些意外,不太明白長公主的意思。
長公主沒有正麵回應,卻隻是將目光放在了有些遙遠的地方。
“你去告訴兩府,叫把他們的院子守好了,不要叫什麼人都隨便進去了,尤其是沐王那裏,他那妾室若敢作妖,便也敲打敲打。”
那嬤嬤依言下去傳話,長公主看著南方,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什麼時候回來。
而在江南,被長公主牽掛的兩個孩子,也正在做著最應該做的事。
慕容翊軒主要是調查官場之事,宴輕歌則是更多的走訪,同時就在他身邊處置文書。
慕容翊軒想要動些人,**的死,就是一個突破口。
而此時,宴輕歌手上拿著的,就是證據。
“輕歌,情況如何?”慕容翊軒走進屋中,問道。
“跟我們想的一樣,是慢毒。”宴輕歌將手中的文書放下,說道。
“哦?怎麼說?”慕容翊軒接過宴輕歌遞過來的茶盞,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血帕子上的毒物是慢毒,服下後,至少要四到六個時辰才會發作。”宴輕歌看著慕容翊軒。
有什麼人想要自殺卻服了一個****,一整天不適之後痛苦的死去?
顯然是毒殺無疑。
“如此,所有的一點就都能合得上了,本王也就隻差這一份證據,如今,江南之事可解了。”慕容翊軒聽完,說道。
宴輕歌有些意外,江南之事如此複雜,**之死,隻是其中一個小點,為何?
慕容翊軒就好像是得到了最關鍵的證據一般。
看著她的樣子,慕容翊軒就知道她沒有動用手中的勢力去刺探什麼,將她攬到自己身邊坐下,接著說道:“這件事情雖說隻是一個小點,但是本王這麼長的時間,自然也在各處收集證據,如今證據都已經差不多了,隻差最後一環,就是這**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