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歎了口氣,沒有說話太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才對,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反常,實在也說不好,她們是什麼樣的關係。
夫妻倆又陷入了沉默,不過這次,打開話題的是陵王,他不知想起了什麼似的,對王妃說道:“如今冬日裏了,你的身子骨還吃得消嗎?”
王妃沒想到他一時竟將話題轉的這樣快,慢了半拍道:“還成吧!”
陵王仔細的打量了她一會兒,接著說道:“聽你說起沐王府的女兒,倒是叫本王想起一樁事來,前兩日遇見長公主,瞧著她臉色也好了很多,似乎身子很好,說是最近請了沐王府的嫡長女,叫宴輕歌的在調治,看上去挺有效的,你要不要也請她到府上替你瞧瞧?”
“嫡長女?”陵王妃不是為何眼皮子一跳道:“是當初原本定了要嫁給攝政王,後來又失蹤的那個?”
“是啊,如今已然回來了,不知為何進入了長公主的眼,說她調治很有效果。”
王妃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如今有養著,我也不覺得有多難受,過府一事,還是罷了吧!”
陵王覺得有些奇怪:“怎麼好好的竟然不肯了?”
王妃多年來也為宿疾所苦,她就從來沒有拒絕過醫士的調治療,怎麼如今?
王妃如何猜不透王爺心中的想法,苦笑一聲道:“我剛因為嘉陽和他家庶女網蟲過密大張旗鼓的收拾了一番,轉臉卻邀請人家的嫡女替我調治,這傳出去豈不讓人說閑話嗎?”
說她對嫡女庶女不同對待,。
“就為這個?”陵王聽了,不禁笑出聲來:“你呀!”
“如何?”
“原不是什麼大事,都被你這樣一本正經的說來聽,例如此換個地方不就得了,不請到咱們府上,也是很簡單的問題。”
“王爺這是拿誰做筏子呢?”
“你說呢?”
夫妻倆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尋常夫妻,莫過於此。
陵王與王妃之間,一貫都是相敬如賓的,這也就是嘉陽縣主雖說張揚,卻總是被王妃捏得死死的,她那個做側妃的娘更是毫無存在感。
不過嘉陽縣主從小就是王府長大的,自然對王妃的手段早有見識。
隻是實在不知道,這些人走了之後還能不能再回來。
王妃也隻是說了她不守規矩,具體其他的什麼都沒說,恐怕這嘉陽縣主要苦悶一陣子了。
宴瀟瀟顯然不知道嘉陽縣主在王妃那裏還碰了這麼一個釘子。
隻是過了幾天之後,她再次悄悄的登門時,旺夫的人就好像一直在等著她似的,毫不留情的就把人轟出去了。
倒是把宴瀟瀟驚了一跳,大喊道:“你們做什麼?我是沐王府的小姐,你們怎麼能如此無禮?”
那些人似乎對此並不意外,卻並不買賬道:“哪裏來的丫頭,竟然敢冒稱是沐王府的小姐?既然是貴族小姐,怎麼穿了一身丫鬟的服色?別妄想有幾分姿色就想混進王府飛上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