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般下去,她就連長留於此的理由都沒有了。
因此,打探行蹤就變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可慕容翊軒的行蹤哪裏是這麼好打探的?且不說他長期呆在軍營裏,警覺性原本就比常人要高,身旁更是暗衛環伺,哪裏就能叫他得逞了?
因此這人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收獲,這侍衛也是無奈得很,這位攝政王當真是行蹤詭秘,最後實在沒有法子,公主催得又緊,就隻好先行回去複命了。
“沒有找到?”公主顯然沒想到竟然如此。
“什麼叫沒有找到?你是做什麼的?竟敢這樣來回本公主的話,你活膩了嗎?”公主想來驕縱,她在這異國他鄉自然沒有什麼人好靠,派下去的人竟然這樣回話,這還了得呀?
“清公主恕罪,這位攝政王一向是行蹤詭秘,屬下實在是找不到他。”
話未說完,公主就在小桌上拍了一下道:“這好好的大活人,你竟然能找不到行蹤,分明是你行事不利,卻拿這種話來搪塞給本公主!”
“請公主殿下恕罪!”
再多加辯駁,也沒有什麼意義。
“滾出去罷!”公主心煩意亂。
“殿下....”身邊服侍的人歎了口氣,公主最近,越發喜怒無常起來了。
“你有何話講?”公主舒了一口氣,但心裏顯然還是本不痛快。
那使女壯著膽子道:“以奴婢之見,如今咱們不在國中,在這異國他鄉,咱們這使團攝政王管,公主想要見到攝政王原本就不太可能,若是....”
那使女欲言又止。
公主卻是聽明白了。
現在的事情不歸攝政王管,要是其他事情呢?
且不說這公主又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慕容翊軒懶得管她,不過這幾天,攝政王府的暗衛倒是沒有見到那個東敖侍衛了。
“王爺,最近這幾天,那個東敖人似乎沒有再在周圍陰潛,您看?”
慕容翊軒一聽,眼皮子一掀,道:“他倒是學聰明了,既如此,你們依舊盯著他,另則,他不會無端盯著王府,必然是受到他們使團中人的指使,給本王釘死了使團的館舍,尤其是他們那位公主。”
慕容翊軒想想倒也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料理了這位公主,倒真是給了她臉麵!
這麼無聊的事情,恐怕也隻有那位居心不良的公主才做得出來。
因此,盯住了這位公主隻怕也會很有收獲,我不像是一個半不會放棄的人,以他的性格,他想要什麼就必須得到,如今那個侍衛似乎已經遠遁行徑,可事實上,也許不過是他們換了一種手段而已。
慕容翊軒一點都不懷疑自己直覺的準確性。
如果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那就隻能徹底斷了這個公主的念頭。
既然他有婚約不足以斷了公主這個念頭,他就想辦法給她一個婚姻,這公主是來和親的不講可也沒說非得要嫁給攝政王。
許給朝中官員是不可以的,那就隻能從皇室中選一個。
天子有那麼多兒子,怎麼偏偏就一定要給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