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是進退不是,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勸,李氏這回是真的氣壞了,他那邊還沒什麼眉目,娘家就再三的看人寫信來催,這是催命嗎?打量著她這個側妃,變在太子麵前這般得臉?
連太子妃都看得出來這本就是件自尋死路的差事, 她又向來不是那抓尖賣乖的, 太子爺對他也不過是有幾分麵子情罷了,這事原本邊是他們自己做的不是,打量著那人人都是那蠢出升天的王八子不成?
“不快?我有什麼不快的,我又不是那腦子被狗吃了的王八子,蠢出生天的死貨!”李氏隻怕是氣急了,什麼話都往外罵,偏偏罵完了還不解氣,喘著氣兒,眼淚便不由自主的落下來。
她怎麼竟有這樣的族人!
倘若沒有今日這催逼信,她無論如何都乣試試,可是如今....
原本就是他們自不要好,何苦怨她呢!
自尋死路罷了!
當天晚上,李氏就發起了高熱,燒的人事不知,倒是驚動了太子妃,替她請了太醫來。
“如何了?”太醫問診完畢,出來迎麵見到太子妃坐在一旁。
“回太子妃娘娘,側妃娘娘是風邪入體,染上了風寒,想是在外頭吹了冷風,這才發起高熱來,待臣開方下藥便是。”
太子妃聽了,鬆了口氣隻是著涼了,估摸著想不開,在外頭吹了風,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這李氏一向體弱,這才如此,便道:“既如此,還望太醫開方調治。”
太醫自然無不應允。
太子妃一麵往外走著,一麵道:“下人們伺候主子不力,通罰一月月錢,以示懲戒,好好服侍著自家主子,若再有差池,本宮便數罪並罰要你們好看。”
底下的使女都跪下求饒,太子妃瞧了一眼,這才走了。
回到自己寢殿,底下人服侍太子妃梳洗,今日太子不來她這兒,因此倒也不怕叫人聽見,“娘娘,李側妃今日之事來的倒是蹊蹺,怎麼好端端的這個時候卻病了。”
偏偏在這種時候病的也實在太湊巧了些。
太子妃瞧了他一眼,接著說到,“她怎麼病了,你看不出來?她那個腦子在外頭吹風了,不是很正常嗎?”李氏又不是那等蠢出生天的家夥。
可就是想的太多,尤其是自那年傷了身子之後,這腦瓜子不知要轉上幾個圈才能轉回來。
“如此一來倒借了咱們的圍,也算是給了李側妃一個台階下,都病得起不來身了,李家那邊總該放她一馬了吧!”
太子妃冷哼一聲:“也許吧,李家人要是不想作死便會就此罷手的,倘若外頭牢裏關著的那個,比東宮裏這個尊貴好幾百倍,那就說不準了,不過她如此一病,本宮倒也有了借口,倘若李家人真的進了東宮,也可借此將他們轟了出去。”
“正是這樣的道理,所以李側妃這一病,雖病的奇怪,卻也病的恰逢其時,更何況咱們宮裏頭又請了太醫,娘娘又親自去看她,若是有人想說什麼,隻怕也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