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顯然無法理解,這成何體統!
身為千金貴族,行事卻和那些沒有受過文化教導的山賊叛逆一般!
如此大膽,也不知是誰教的?
王府內才盡出這等事,就算是兩姐妹之間有什麼矛盾,關起門來解決不就是了、
非得要殺人放火到的巡防營都進來了,這事兒可怎麼善了,原本是家裏的私事,巡防營一進就變成了攻勢,這朝堂雪片一般的折子不說,還偏偏隻會到他跟前來哭!
太子瞧著他冷聲說道:“你不是很能嗎?放火砸門時的膽氣去了哪裏,卻隻會在本宮這裏哭哭啼啼的!
當初為了保你,本宮犯了父皇多大的忌諱,本宮的太子太傅受了父皇多少冷落,這幾個月本宮一直都夾著尾巴做人,方才有些起色,你可到好,平白無故又給本宮惹出這個禍事來,偏生一點風聲都不露,叫本宮以為你是被冤枉的,上趕著去替你講話,卻被老三帶著幾個朝臣吵的進退不是!
你惹事兒的時候不是很大膽嗎?怎麼今日隻會哭哭啼啼的?”
太子此番言語甚是不給臉麵豔瀟瀟整個人除了哭什麼都說不出來,哭了好一陣才抽抽嗒嗒的說道“殿下,你是知道臣女的,我不是被逼到牆角,怎麼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何況哪裏有殺人放火,隻是一個婆子一不小心丟了一把嵩明,這才燒起火來,實在並非臣女的本意啊!”
“是!是那宴輕歌是她故意把事情鬧大,是她引來了巡防營,他就是想致臣女於死地,一切與臣女無關啊!”
宴瀟瀟一邊哭,一邊將所有的罪責推到了宴輕歌頭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顯得愈加白淨無瑕起來,可是再怎麼哭也掩蓋不了她是一朵白蓮花的本質。
太子如今卻不那麼容易信她了,這鬼話編也不編得好一些,若說放火是無心之失,可總歸是她先找上門去,才有這許多事端,以往總說這宴輕歌有多不好,可如今看來這當妹妹的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哪家姐妹大晚上的會帶著婆子在家裏上演全武道行?
宴瀟瀟一直說自己是被欺壓,可是聯想到宴輕歌是五年之後才回的京城,如果真是被欺壓,見過哪個欺壓害人的,被人害到這個地步呢?
“太子爺!”宴瀟瀟一見太子不再信他,這眼淚流得愈加洶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被太子拋棄了呢!
太子蹲下身子瞧著他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有過一絲不忍,卻接著說道:“你總說你嫡姐欺壓於你容不下,可你自己就真的沒有問題,就像本宮與老三鬥得死去活來,總是瞧不上,他老三總是鬥不過本宮,你知道為什麼?”
“為...為什麼?”
“因為本宮是中宮皇後嫡出的太子,本宮是嫡長子,就憑這一點,他老三就是鬥破肚皮也比不上,你說你是庶女女,在家裏身受欺辱,本宮這才聯係你幾分,可你不要當本宮是傻子!”
太子此時才方有了幾分儲君的風采,這麼多年東宮的教養,萬民的奉養,也不是吃了白飯有消失無盡的。
“殿....殿下....”
宴瀟瀟抽噎著,繼續說道:“您從前說過,從不論這些嫡庶,你說您是真心喜歡臣女,怎麼如今就變了?臣女的確是庶出,可這不是臣女能夠選擇的呀!,網絡成語不是輸出,怎會大好的姻緣到手便飛走!那宴清歌已然是一個無人要的東西,可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