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顯然是做好了準備,淳親王甚至還說要好好的收拾慕容翊軒。
還好慕容翊軒是能文能武,要不然,這淳親王發了話這日子總不那麼好過。
晚間,淳親王叫王妃研磨,在書房裏畫著些什麼。
王妃慢慢的研著墨,聽著淳親王道:“母親看人眼光一向很準,這突如其來想給我們一個女兒,絕不隻是為長公主一個順水人情,也絕不是因為那孩子懂岐黃之術,一定還有更深層的原因,今日弟婦他們陪母親出去,可又聽見母親說了什麼?”
王妃手一頓,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不過妾身也覺得很奇怪,這麼多年京城的女孩子見過的不少,可是都沒有見母親對哪家的女兒這樣留意過,雖然公主提出的,輕易不能拒絕,可是咱們母親也不是胡亂來的人。”
這親王府沒有女兒是真的,老王妃想要個女兒也是真的,可這麼多年經常好,人家的女孩子不少,偏偏誰都沒有留意過。
唯有這個宴輕歌,怎麼就能入了母妃的眼呢!
王妃想了想道;“恐怕還是她什麼地方合了母親的心意吧,聽弟妹說,母親把那鐲子都送出去了一個,想來不是一句戲言。”
“鐲子?”淳親王有些奇怪的抬頭:“是母親從不離身的那對滿綠翡翠鐲子嗎?”
“正是,聽弟妹說,剛才一見麵就送了一個出去。”王妃點了點頭。
淳親王一聞此言,實在有些意外:“這個女子不簡單呢,咱們得找個機會見上一麵,我得要瞧瞧讓母妃這樣上心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那鐲子是老王妃從不離身的,也是王府世代傳下來,自然是貴重無比,說是當年大長公主留下的。
如此尊貴的東西,老王妃從不離身,就連幾位王妃嫁進門的時候,老王妃都沒把這鐲子送出去,偏偏把這鐲子給了一個剛見了一麵的女子,這顯然有些蹊蹺。
而且必然有其他的緣由。
“既如此,那妾身想個法子讓那孩子過府一敘就是了,從歸母親和兩位弟妹見著了,妾身還沒見到呢,是要做我女兒的人,總要讓我這個做娘親的親眼瞧一瞧!”
淳親王寵溺一笑道:“都依你就是啦,總是要叫你母妃的,多見見也沒什麼不妥,倘若合了你的眼緣,那咱們就好好的認下這個女兒,把她下半輩子都順風順水的,倘若不合你的眼緣,那便隻是收在府上,等到時候了給一份嫁妝打發出去到也罷了!”
在這一點上,淳親王可是清醒的很,倘若討他們夫妻喜歡,那便真心實意地當做女兒養著就是了,倘若不討喜歡,那就當是賣給長公主和攝政王,一個順水的人情讓他們折騰去吧,左右也不過叫那女子好好的出嫁也罷了。
王妃點了點頭道:“真好奇這個孩子會是什麼樣,滿京城傳她的流言言不少,可總是把她形容的糟糕透頂,我就不信了,那麼糟糕的人還能討到長公主歡心,還能讓咱們母妃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