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親王妃要進宮,嚇壞了一門子人,這麼急火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逼宮呢!
因此,一門子女卷都攔著她,生怕做出什麼事兒來。
老王妃知道了這事,便將大家都叫了過去。
身邊的人早就將事情又傳了一遍,老王妃聽了道:“此事茲事體大,隻是,你若要進宮,也絕不可興師問罪而去,不管怎樣,皇後始終是皇後,中宮,不可冒犯。”
淳親王妃聽了這話,有些意外,她總以為老王妃會攔著她不叫進宮,沒想到是這樣的態度。
老王妃舒了口氣,道:“輕歌的嘉期將近,咱們不管怎麼樣,要議這件事情為重,若是這件事情在輕歌出閣之前沒有處置好,那便是後患無窮,你今日既然下了這個決心,那就不如講這件事情徹底處置了,不管如何,總是不能帶著這樣的尾巴。”
淳親王妃點了點頭,對鹹寧郡王妃道:“進宮之事,我自己去就好,輕歌這孩子,就不必去了。”
宴輕歌聽了這話,有些意外,淳親王妃望了她一眼,接著說道:“不過劉尚儀得要隨我進宮一趟。”
劉尚儀此時正按著規矩勢力在一旁,聞言便行了一禮,道:“奴婢遵令。”
淳親王妃點了點頭,便叫人套了車子,進宮去了。
而另一邊,王妃突然遞牌子進宮,倒讓皇後措手不及:“這淳親王府怎麼這個時候遞了牌子,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皇後隱約覺得有些不妙,就算是有什麼事情也該早一些,怎麼會這麼急匆匆的,尤其是這個時候。
雖然這樣想,可人家牌子也立了,總不能不見吧,否則又要生出多少事端來。
皇後滿心狐疑的準了牌子,不一會兒,淳親王妃就到了。
這速度也實在是太快了,有什麼事情這麼急嗎?
皇後真是滿心的問號。
一時,傳了淳親王妃來,聽說劉尚儀也跟著一起進宮來,皇後有些疑慮,卻還是道:“既然是隨王妃來的, 那就一並傳過來吧!”
淳親王妃便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劉尚儀。
行禮之後,皇後連忙叫起,道:“王妃如此焦急進宮,可是有事?”
淳親王妃複又跪下,道:“今日莽撞,實屬不敬,但實在是事急從權,還望娘娘恕罪。”
皇後見她一上來就先自己請罪,料定是有事,便道:“有什麼事情起來再說,都是宗親,王妃不必如此。”
淳親王妃卻並不起身,隻是,叫劉尚儀上前。
劉尚儀便舉著那托盤上前, 王妃道:“還請皇後娘娘一覽。”
皇後望向托盤裏,一眼就認出了托盤裏的衣服,正是當初受封郡主的時候她以中宮之名親手賜下的,今日淳親王妃卻帶著這衣衫,難道是...
“王妃今日倉促進來,難道是這衣服有什麼問題嗎?”皇後試探性的問道。
“皇後娘娘明鑒,有人假借皇後娘娘之手,在這衣服上做了手腳,毒害輕歌兒,還望皇後娘娘做主!”
淳親王妃說完,又是,伏跪在地。
她的話說的簡單,但是開門見山,直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