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瀟瀟自以為隻要攀上了太子自己便能一步登天,豈不知皇家最重禮法,旁係的貴族,這些護士在外頭有些女人倒也罷了,可堂堂的東宮太子是何等樣的人物?
身承國本,還是皇後所出的嫡子,有多少人盯著,皇後和皇帝有多重視這個嫡子,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敗壞太子的名聲?
皇後是一時還沒想好怎麼處置,否則,這宴瀟瀟造就會被以魅惑儲君的罪名,一根白綾子吊死了,,能不能將屍首送還其家還是兩說呢!
如今,這東宮的女眷還不知道是為什麼若是知道了,隻怕又會是前朝後宮的一次大動蕩。
,宴瀟瀟倒是老實了,負責看守的女官們確實一點都不敢放鬆,如今攝政王大婚在即,皇後娘娘也是每日宮務繁忙,哪裏還有閑心思處置這不安分的。
皇後封鎖了消息,可到底這件事情鬧得太難看,太子又是多日沒有回東宮,這一時,也有些風言風語傳到東宮,皇後隻是說要留太子在宮中幾日,可這些女眷背後都是各自的家族,這消息還能不靈通?
連身在宮外的宴輕歌都知道了,宮裏的這些主子們要是還不知道,身邊的這些耳目真不知道可以換幾輪了!
“這太子爺雖說是被母後留在了宮中,可到底凡事都有緣故,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母後這是做什麼?”的話多了便是連太子妃都有些嘀咕起來,這一次實在是太不正常,而且,還將吳國公全家都圈禁了起來,那必然是在他們家裏出的事,否則平白無故的為難一群文人做什麼?
雖說還是叫底下人不要亂傳,可到底自己也嘀咕起來。
這,平白無故的,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與太子妃不同,西邊的羅側妃向來都是個張狂的性子,想到什麼就是什麼了,一聽了此事,便道:“太子爺不回東宮,這東宮還是東宮麼,這一日不回便是一日,這要是一年不回來,指不定在宮裏跟別的女人孩子都生了,哪裏還記得咱們這些舊人!”
這話極不像話,太子妃便叫了她來,狠狠的責罰了一頓。
並借此嚴令東宮上下不準動搖:“太子爺不過是在宮中幾日,咱們自己便該安穩才是,若是傳出些不像話的事情叫人家抓住了把柄,太子爺就是沒事遲早也要出事的。”
自此,嚴令東宮上下,將羅氏軟禁起來,對外隻說是病了,不許她與外麵有聯係,同時,叫李氏搬過來一並操持庶務。
這太子不在,東宮的事務不知為何也一下繁雜起來,太子妃一人操持,難免有些不支,便索性叫李氏一起來。
這是一場從未有過的分權,也是一場從未有過的風暴,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事實上各方勢力早已在平靜的湖麵之下,暗流湧動。
太子妃知道,自己絕不能自亂陣腳,至少在這個時候就不能叫人有機可乘,因此隻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哪怕是結盟也在所不惜。
一時之間,東宮的日常管理都變得緊張起來了。
東宮人口繁雜,除了正妃和兩個側妃之外,還有不少侍妾以及孩子們,外頭風言風語的,要將這麼龐大的一個家族維持在正常的狀況下,實在也是一個浩大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