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音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忍。
“還好是他,隻是,你們相遇的方式,錯了先後次序,大約也是老天給你們開的玩笑吧!”
宴輕歌想到這裏又是一陣難受,問道:“你覺得,他知道了嗎?”
李希音被她這麼一問,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慕容翊軒。
“大約...”
“不必大約,他一定是知道的。”宴輕歌說的很篤定,權勢滔天對攝政王,想查什麼查不到?
再說了,他從來都沒有問過,孩子的父親是誰。
原本以為是因為信任,現在想來,怕是早已知道了,所以不必問。
原來從頭到尾恐怕就隻有她一個人蒙在鼓裏,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隻有她一個人接受這種煎熬和糾纏。
原來從頭到尾隻有她一個人。噢,
“其實,攝政王應該也不是不知情的。”
李希音同樣對自己的論斷很明確,堂堂攝政王,不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得到一個自己必然會得到的女人。
隻有不希望她們成婚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一個本來就要嫁給自己的女人,不過是時間問題,有哪個男人會吃飽了撐的,用下三濫的手段敗壞雙方的名聲?
宴輕歌聽了這話,卻也不盡然,道:“他這麼個人,還能被算計,他又不是我,會有這麼一心向上爬的妹...”
宴輕歌說到這裏,忽然停住了。
她被宴瀟瀟算計,是因為宴瀟瀟不想讓她成為攝政王妃,因此敗壞她的名聲,那麼慕容翊軒呢?
他縱然沒有那樣的妹妹,可同樣有不那麼情真的兄弟。
若是想要借機抹黑他,往他的身上栽一個清白的女人,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李希音見她停住,知道她也是想到了,便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才道:“大小姐,可願意聽我說一個故事?”
“什麼?”
“這故事,說來荒唐,是三個男人的故事,您可是要聽?”
“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故事?聊齋都聽了,也不差這一個!”
宴輕歌聽著,倒是想要看看李希音到底會說是會說出什麼樣的故事。
“說是以前有個男人,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君王。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最後身中劇毒,在痛苦中,被自己最信賴的同胞兄弟殺死了,可沒想到這一幕被他的兒子也就是太子見到了,這個孩子就發誓要報仇。”
“殺父之仇,是該報仇的,那然後呢?”
“然後,這個叔父,就擁立太子做了皇帝,成為了攝政王,小皇帝想要報仇,卻沒有辦法,因為攝政王永遠睿智,而且黨羽遍布朝野,小皇帝發現怎麼都傷不了他的皇叔,就采取了冒險的法子。”
“是什麼?”宴輕歌也而且這個小皇帝最後會用什麼樣的手段把報這場殺父之仇。
李希音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這個小皇帝給自己的叔父送了一個女人,可是兩個月後又親手殺了她,說是無法忍受叔父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攝政王一開始並不答應,可是小皇帝有手段,他甚至把自己裹在毛毯裏,然後叫人把自己裝在一個箱子裏,送到了攝政王府上,結果,攝政王打開箱子發現是小皇帝,又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