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輕歌說得十分直白,她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而不是和那些虛偽的人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那樣實在不是智者所為啊!
“娘娘....”擔心她還有什麼顧慮,宴輕歌端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然後接著說道:“你倒也不必有什麼顧慮,本妃向你保證,這個時間不會超過一年,一年之後你就徹底自由了,如果你還是有所顧慮,那本妃可以給你立一個字據,如果一年之後因為本妃的原因你無法離開,你大可以拿著這張字據去找王爺,請王爺給你主持公道。”
聽了這話,飛雪暫時徹底放下心來說道:“既然娘娘都這樣說了,那奴婢就再在府上留一段時間,知道娘娘覺得不再需要奴婢了,奴婢這才能功成身退。”
“是啊,本妃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飛雪你就很聰明,不必多費口舌,就這知道本妃想要什麼。”
聽了這話飛雪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娘娘取笑了,奴婢若是還有什麼用,那便是奴婢的榮幸。”
這一場將離風波,就這樣算是平息下來了,現在自然不是飛雪離開的時機,這一點宴輕歌比誰都清楚,若是此時再傳出去又是一場風波,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如今她剛剛嫁進王府要應對的事情還有很多,實在是不想身邊的人再給她惹出什麼麻煩了。
這天晚上慕容翊軒從外頭回來,身上帶著霜露,宴輕歌早就等著他將他的披風取下親手掛在架子上,然後問道:“王爺今日這樣晚回來,可是有什麼收獲?”
慕容翊軒聽了這話哈哈一笑,然後接著說道:“收獲是有,就看你想不想聽,你若想聽我便告訴你,你若不想聽,咱們梳洗一番便睡下吧,天晚了。”
宴輕歌聽了這話一甩手,嗔道:“什麼叫我願不願意聽啊,分明是取決於你要不要說你這般一說倒顯得是我,多聽多看,多嘴多舌罷了!”
這般的嬌態,倒是惹得慕容翊軒心裏癢癢道:“好了好了,是本王的不是,這就告訴你了。”說著便也爬到床上宴輕歌,支起身子,認真的看著他:“快說罷,我等著你說故事給我聽呢!”
“說起這事兒來我也覺得好笑,西邊進過來幾匹寶馬就養在陛下的禦馬院裏頭,結果聽說太子手養想去試一試那馬,結果那馬實在太烈,把太子從馬上跌下來聽說傷筋動骨這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大的動作了。”
原本隻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結果聽他說了這話,宴輕歌直接起身,有些奇怪的問道:“太子怎麼好好的竟然對那馬起了興趣,這每年進貢來的好馬不少,到底是什麼樣的嗎?能讓太子有這般的興致?”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太子的騎術一向是可以的,那麼雖然脾氣烈了些,可到底也不曾出過事,誰知道太子這一上去就出事兒了,聽說那馬一躍約起幾丈高,直接把太子從上頭掀了下來,恐怕是傷的不輕,這沒摔死都是祖宗保佑了。”
雖然是很平靜的敘述著這件事和宴輕歌,依然從他的話語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你的意思太子這次出事是有人在背後謀劃的?”
慕容翊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一種直覺,太子不像是那般沒有見識的人,那匹馬我也見過,雖說的確挺拔健碩可到底也不是特別的突出,怎麼太子偏偏就要去上那匹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