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翊軒點了點頭道:“我的看法與你相同,這是欲蓋彌彰的做法啊,就要問到底幕後主使是誰了,這樣是最快能夠洗清太子嫌疑的做法,何況齊峰也說是在現場夜裏之外的草叢中發現的這個暗器,如果這個暗器和殺死太傅之士有關,那麼也許一裏之外才是真正的事發現場。”
宴輕歌點點頭道:“你說咱們都能查到的事,陛下會查不到嗎?”
“陛下當然不會查不到,隻是陛下那裏的反饋需要時間,何況這件事就算和太子無關,事發的第一時間陛下已經下令鎖閉了東宮,很多事情都沒有查清楚的情況下,皇帝陛下總不能告訴所有的大臣,這事兒和太子沒關係,是遭人陷害的,依我看,這一回太子爺苦頭可有的吃了。”
“說起來咱們這位東宮太子可真是命運多舛,不過話說回來,比起太子我倒更在乎東宮裏的女眷們。”
“在乎你那個便宜妹妹嗎?”慕容逸軒有心要逗她,果然見宴輕歌變了臉色,一甩帕子佯怒道:“你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存心惡心我是吧?
就不能不提她?好不容易她不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了,你偏偏要故意惡心我!
怎麼啦?見我這樣念叨你幾句你很開心嗎?我哪裏是關心她,我是關心太子妃!”
慕容翊軒見小嬌妻生了氣,趕忙笑著哄到:“是是是,我錯啦,一時失言,還請王妃寬宥則個?”
“滾~”宴輕歌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這個人總是喜歡這樣!
以此為情趣,以此為樂的男人。
真是....
叫人無話可說。
這夫妻兩人如今有這個閑情嬉笑打鬧,可是對更多的人來說,這段時間足可說是大事不妙了。
過幾日正好是東平王妃的生日,這東平王妃是裴國公之女,又嫁入王爵之家,自然是日子過的極好,隻是這幾日,引著太子之事的印象,各家王府公爵都是將將的夾著尾巴做人,免得一不小心這一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來。
因此,雖是東平王妃的生辰之日到底也攏上一層陰影,各家的勳貴也不大敢走動,這是遣了底下人送了禮,往日,要聚在一處熱鬧的竟也少了去也顯而易見,這太子一出事給京城的多少勳貴人家都留下了心理陰影。
“你們是不知道這宮裏老太傅的事情一發,陛下是生了大氣這太子爺這回可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這事兒說來也蹊蹺,這無緣無故的太子爺去動太傅做什麼?這不是頻繁授人以柄嗎?”
“這誰知道呢,幾位皇子爺如今的動靜倒也奇怪,這太子一出事了,你們說誰得了最大的好處啊?”
種種說法縈繞在這些貴族們中間說左說右說都無所惜,說什麼的都有,更有甚者。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非要說出一副子醜寅卯來,就好像他不被殺時他仍舊在當場,一般那情結那描述,簡直眉飛色舞不可言狀,不去寫話本兒都是可惜了。
而攝政王府卻是意外的安靜,除了派人給東平王妃送了生辰的賀禮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動靜,隻是府上采買的奴才們外出依舊,主子們連個動靜都沒有,也不出遊也不還願,隻是一門心思在府上不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