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戲謔玩弄著被紀由乃掐著脖子的安藍,一邊鳳眸溢出水般濃情厚意的凝著紀由乃,厚著臉皮道:
“爺就愛你這一款的,你變成什麼樣,都愛。”頓了頓,“本來還在愁被你發現我這個人心思陰毒狠辣,讓你害怕怎麼辦,你若真變了,那我們就一起搞事,不是更好?”
“……”
紀由乃真的不知道該拿宮司嶼怎麼辦了。
她想方設法的拒絕,逃離。
可他呢?卻義無反顧的靠近,包容,趕都趕不走。
安藍覺得頭皮發燙,臉頰更是燙的發疼。
她的驕傲,她的高冷,被踐踏,被踩在腳下。
可宮司嶼過分的,竟幫著這個少女,一起侮辱自己?
宮司嶼笑的戲謔,眼底透狠,澆完一壺水在安藍頭上,又覺得不解氣,隨將茶壺狠狠朝安藍腦門一砸!頓時,安藍痛呼,頭破血流。
“安大小姐,要是覺得委屈,記得回去哭著找媽媽,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除了我心肝,對誰都這樣。不過記住,男人打女人沒風度,我可沒動手,動手的是茶壺。”
伸手將紀由乃掐著安藍脖子的小手扯下,攥在手心,宮司嶼居高臨下的睨著緩緩從牆角滑坐下,狼狽不堪,滿臉是血的安藍。
“宮司嶼!以我的能力,你就不怕,我讓這個女人,在帝都生存不下去嗎!你以為,你護著她,我就沒辦法動她了嗎?”
安藍坐在地上,一副“此仇不報不會善罷甘休”的淩厲狠樣,即便是頭部流血不止,卻依舊咬牙忍痛撂下狠話。
宮司嶼強勢攬紀由乃入懷,嘴角泛著戲謔邪肆的冷笑,可眼神卻陰冷至極,像是寒冬臘月裏結霜的冰渣。
“別挑戰我底線,相信我,你承受不了後果。”
忍著腹痛頭痛,安藍咬牙堅韌的從地上站起,不顧狼狽,如一隻受傷的高貴天鵝,依舊高傲,“那我們就走著瞧,有種你就好好護著你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然被我逮住機會,我要她好看!”
“哦,你動她一分,我讓你十倍奉還,就像你剛剛打她的一巴掌,讓你見點血,我還覺得輕了。”
宮司嶼不為所動,陰冷道,一瞬,他的眼底是猩紅的嗜血邪光,狠毒至極。
“話別說太滿宮司嶼,你背後是一整個宮家,總有一天,你也會低頭認命的時候!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娶我,而不是你身邊那個女人!等著!”
發誓一般,安藍紅著淩厲的眸子,一副言出必行勢在必得,氣場全開的樣子。
宮司嶼隻是冷冷嗤笑了聲。
“真有那一天,我就找隻公雞去和你結婚,然後和我家心肝雙宿雙飛,傻嗶。”
“你!……”
“還有力氣說話呢?那再送你一腳可還行?”
話落,宮司嶼陰冷邪笑,肆無忌憚的將安藍從後一腳踹倒在地。
不屑的瞟了眼昏死過去的安藍,翻了個大白眼。
邪魅萬分,張狂至極的牽著紀由乃,從安藍身子上踩過,離開了拍賣會休息室。
宮司嶼:動手的是茶壺,我可沒打你,我不打女人。
紀由乃:哇!無恥!
宮司嶼:心肝,就當你誇我了。
紀由乃:那你怎麼從人家身體上踩過去呀!
宮司嶼:爺覺得地硬,硌得慌,踩她一腳怎麼了?爺的腳金貴,沒讓她舔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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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看官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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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總不涼!涼總好像看到了希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