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像舊時偵探戴在臉上的複古單鏡。
宮司嶼琢磨著將這複古單鏡戴在了眼鏡上。
邪氣的挑挑眉,勾唇一笑,鳳眸彎起,模樣邪魅,透著幾分邪性,戴上單片眼鏡,倒有幾分斯文敗類的雅痞味兒。
“就這玩意兒,能看到鬼?什麼原理?”
“我們通靈陰陽圈內,自古相傳,藏區雪山上珍貴的白犛牛,它死前流下的淚,抹在普通人的眼睛上,是可以讓其暫時看到鬼的,你手裏這副單鏡的鏡片,就是用白犛牛的淚水凝固製成,極為罕見。”
封錦玄頓了頓,繼而幹咳一聲,清冷的眸子閃過一抹無奈,繼續道。
“這東西,是前些日子阿蘿廢了一心術不正,妄想煉魂成仙的邪魔道士後,從他那搶來的,她自個兒有陰陽眼,用不著,那會兒你打電話給我,我想到這東西,百般討好,才問她要來的。”
“兄弟啊,敢情這東西不是你弄來的,是你家那祖宗搶來的?”
宮司嶼笑了。
想封錦玄自小在他眼中就是神通廣大的那一類。
卻不想,一山更比一山高。
他發小身邊的那個阿蘿,到底何方神聖?
竟能讓他這從小清心寡欲不沾女人的兄弟,如此心甘情願由著她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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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然載著紀由乃和阿蘿,去了中科大附中。
校門口。
停好車也跟著紀由乃、阿蘿下車的白斐然。
就見一個大腹便便頭發稀少的中年保安,將他們攔在了校門外。
紀由乃出示了學生證,“我是這學校的學生。”
保安盯著學生證看了半晌,認出了紀由乃,“哦,我記得你!前幾天被人帶走那個殺了人的女學生就是你!不行,你不能進去!”
“我不是凶手,讓我進去。”
紀由乃斜睨冷瞥一眼保安,耐住性子。
“走走走,我管你是不是!”
“喊校長出來,我說了我是這裏的學生,你沒資格攔著我。”
“校長是你想見就見的嗎!再不走我喊探員抓你!”
紀由乃覺得這保安胡攪蠻纏,煩人至極,不予理會,準備打給古校長,讓他親自出麵讓自己進學校。
可手機剛一掏出來,身側倏地如風般閃過一道翩然黑影。
接著,紀由乃就見阿蘿出手極快,毫不客氣,一拳狠狠打在了肥頭豬耳的保安鼻子上。
“好說好話你不聽!姑奶奶給你一拳頭讓你成豬頭!”如暴走蘿莉似的力大無比將保安從地上揪起,嬌喝:“再問你一遍,給不給進!”
“我跟你講!殺人凶手還找幫手打人了!沒天理了!”
“天理?姑奶奶我就是天理!”
說著,阿蘿眼色發狠,朝著保安的臉盤子一連又是好幾拳。
保安這個大的男人,奇怪的是,到了阿蘿手裏,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紀由乃目瞪口呆,乖巧甜萌的阿蘿怎麼轉眼就成暴走蘿莉了?
“阿……阿蘿啊,輕著點,別把人打出事了。”
紀由乃想去阻止,卻被阿蘿揮開手。
“人善被人欺,你脾氣怎麼這麼好啊,這肥頭豬耳的猥瑣貨,說的話這麼難聽,打他怎麼了?我賠他醫藥費還能接著打!”
阿蘿說著從布袋裏掏出一塊黃金就朝著保安腦袋上“哐當”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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