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實力到底有多可怕,就連封錦玄都摸不透,就好像無底深淵,不可測。
“阿玄啊,阿乃好厲害,這咒術我從未見過,回頭我也要讓阿乃教我,我發現阿乃會好多稀奇古怪的通靈術法,都是我聞所未聞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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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阿蘿的相助,紀由乃非但沒有靈力枯竭,即便當宮司嶼背後駭人的傷口愈合時,她身體中的靈力還是充沛的。
隻是體內流失了大量的血液。
讓她頭暈目眩,需要靠在石頭邊休息片刻罷了。
宮司嶼醒來的時候,睜眼就見到紀由乃小臉蒼白至極,卻柔柔淡淡的朝他笑著,冰冷的手握著他的手掌,緊緊地,未鬆開。
雖然背後嚴重的外傷愈合了。
可他體內不知名的毒素,還在擴散,侵蝕著他的器官。
宮司嶼的臉色依舊發白透青,唇色泛紫。
側躺在紀由乃身邊的地上,鳳眸閃爍的凝在紀由乃虛弱的小臉上。
他剛想開口問紀由乃,怎麼臉色這麼差。
就見歡脫的阿蘿蹦躂到了他的身邊,蹲下,萌萌的托腮。
“宮司嶼啊,你真是好福氣,要不是阿乃用自己一半的血,配上那種凶險的咒法幫你愈合了傷口,你現在可能已經失血過多,一命嗚呼了呢。”頓了頓,“阿乃真是愛你,對你這麼好。”
聞言,瞳孔驟縮,宮司嶼心口抽痛。
倏地看向紀由乃,眸光深沉炙熱。
如果不是阿蘿這個心直口快的丫頭告訴他,宮司嶼知道,紀由乃是絕不會向他坦白,自己是怎麼救他的!
“心肝。”微沉輕喚。
微微一怔,紀由乃輕飄回:“我在……”
“過來,我想抱你。”
宮司嶼朝著紀由乃勾了勾手指,盡管他此刻比紀由乃更虛弱,可依舊抑製不住那顆,想瘋狂將紀由乃擁入懷中的衝動。
勾唇莞爾,紀由乃俯身,投入了宮司嶼寬闊如港灣的懷抱。
深深埋在的懷中,抱住,環著他的腰際。
“對不起……宮司嶼……”
滿足的緊擁著紀由乃軟若無骨的身軀,用力貪戀的嗅著她身上的芬芳,可一聽紀由乃竟和自己道歉,宮司嶼擰眉,不悅。
“什麼毛病?道起歉來了?我不愛聽。”
“你嚇到我了。”
紀由乃聲音啞啞柔柔的,透著難過。
俯眸,宮司嶼抬手,拇指指尖輕輕的拭了拭紀由乃微紅的眼角,邪魅的眸子,閃著一抹虛弱的壞笑,還道了句極為欠揍的話。
“我喜歡看你心疼我的樣子,緊張我的樣子,隻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得到,你不會離開我……不會隨隨便便放棄我們來之不易的感情……不會消失不見,因為你,我很沒有安全感,所以,哪怕用傷害自己的辦法,來徹底將你綁在我身邊,我也無怨無悔。”
“宮司嶼!你真的瘋了!”
“嗯,為你而瘋,值。”
驚險緊張的時刻,總算暫時結束了。
封錦玄和阿蘿生起了火堆,和宮司嶼、紀由乃一起圍坐,等候白斐然帶人來救援。
但是,很顯然,他們將兩個人和一具屍體,暫時遺忘在了湖麵上。
直到一陣陣尖叫呼救傳來,才想起。
哦,溫妤和祝津,還有機師鍾凱的屍體,好像還在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