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自己的命當賭注,訴說與紀由乃聽。
他話裏透著絕對的狠戾,好似跌入地獄,也在所不惜,就隻為了和她在一起。
見到偏執到如此可怕的宮司嶼。
紀由乃彎起美眸,半開玩笑,打趣道:“宮司嶼,你這麼執拗可怕,愛我愛慘了的樣子,都讓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好像……千百年前,就已經認識。“
入了冥界,知道任何生靈都是有前世今生的。
紀由乃這麼一想,一說,也就是玩笑罷了。
不過,她也好奇,會不會自己的前世,和宮司嶼,是認識的呢?
而她也不會想到。
自己的玩笑話,會有成真的一天。
聞言,宮司嶼自嘲一笑,依戀的埋在紀由乃的脖頸間。
嗅著她身上的獨特芳香,大掌按耐不住的在她的肌膚上摩挲,流連。
從前,他也不可置信,他也不信一見鍾情。
可一見鍾情,二見鍾心,三見相許,四見相依……
紀由乃的身上,仿佛有一股能讓人沉淪深陷,無法自拔的魔力,讓他如同中了無法解的劇毒,離不開,舍不去。
隻要一想到她會離開,他就會陷入瘋狂的境地。
他曾找過愛紀由乃入骨的原因。
可是,愛就愛了,哪有原因?
愛一個人,是本能反應,無關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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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了還算安逸,不算混亂刺激的一天後。
翌日。
宮司嶼派去監視看押溫妤的手下,電話彙報了溫妤一天當做所做的事,包括喝水、散步、說了什麼,語氣表情任何都不漏的全部告知了宮司嶼和紀由乃。
在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的問題後。
宮司嶼冷聲命令:“繼續盯著,別鬆懈。”隨即就掛了電話。
讓紀由乃和宮司嶼意想不到的是,路星澤竟會在中午時獨自前來。
戴著酷帥不羈的雷朋墨鏡,脖子上懸掛的檀木佛牌,又加了一條銀色的十字架項鏈,圓寸發略長了些,英俊野性的麵容透著疲憊和頹廢,青色胡渣也沒修理,一看就是忙到廢寢忘食,百忙中抽空來的。
路星澤進門的時候。
剛巧,餐廳廚房那發出“砰”地一聲炸響。
滾滾嗆人的糊味濃煙從裏頭冒出,彌漫散開。
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他三步並作兩步走至餐廳,剛邁入一步,就見一顆骷髏頭腦袋,滾到了自己腳邊。
挑眉驚異,抬眸就見一個行走的骷髏骨架,看不到路,摸索著僵硬朝他走來。
“麻煩……麻煩把我的頭骨遞給我……謝謝……”
路星澤嘴角抽了抽,發覺麵前的骨架是一具傀儡,八成是紀由乃做的,就彎腰替骷髏撿起了他的頭骨,遞了過去。
身後,傳來紀由乃和宮司嶼的爭論。
“受不了了,宮司嶼,讓我把阿骨拆了吧,我給你做個新的,這個鬼玩意兒立誌於燒飯做菜,再這麼下去,家都給他炸了!”
“不,不行,這是你送我的,我得留著。”
接著,紀由乃和宮司嶼看向路星澤,異口同聲問——
“你怎麼來了?”
路星澤無言,沉默半晌,答非所問,“你們的日子,過得挺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