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開好不好?”
紀由乃躲在宮司嶼懷裏,哽咽。
“不好。”幹脆果斷,堅定透狠,話落,宮司嶼側眸,陰沉無溫度的瞥向流雲,“嶽流雲,白斐然要是回來,讓他去臥室找我。”
說完,宮司嶼一把橫抱起紀由乃,心情複雜,陰戾深沉,大步流星的將紀由乃抱回了臥室,關起門,將她放上了床,自己則褪下西裝,躺到了她的身旁,然後將她拉入懷,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貼近自己的胸膛。
溫柔不語的替紀由乃理了理淩亂的長發。
摟住她,在她背後慢慢撫摸,安撫輕拍著。
“閉眼,呆我懷裏睡一會兒,你這樣我心疼。”
纖細的手臂環在宮司嶼的腰際,紀由乃深埋他寬厚的胸膛,緊緊依偎,毫無防備的依戀,“你的懷抱……還能屬於我多久?”
“永遠,隻能是你的。”
“假的。”
“我會讓它變成真的,別怕,我說了,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們來之不易的感情。”
宮司嶼說話的時候,紀由乃埋在她的懷中。
所以,她並沒有看到他的眼神,他的表情。
那是一種彌漫陰冷戾氣,狠毒而不顧一切的可怕目光。
白斐然回來的時候,流雲酷冷無表情的挑眉道:“宮司嶼找你,臥室。”
輕敲臥室門三下,白斐然麵無表情的開門走進。
房間裏光線陰暗。
入眼,就見宮司嶼懷摟紀由乃,如癡如醉般,一直在輕撫她的臉,蜻蜓點水般吻著她的臉頰,低語輕哄不斷。
“少爺。”
不忍打擾,但白斐然心想宮司嶼必定有事找自己,隻能硬著頭皮,出聲。
聞言,宮司嶼斂去眸底寵溺溫柔的暗芒,換上一副冰冷陰沉的模樣。
“去查江梨是不是在江家。”
白斐然出門外打了通電話,幾分鍾後就回到房間。
“確認了,在,在養身體,出海遇難回來,她受驚不小。”頓了頓,白斐然擰眉又道,“老太太還從宮家派了幾個貼身伺候的下人,去江家照顧她。”
白斐然說這話的時候。
宮司嶼感覺到,紀由乃環住他腰際的手臂,微微一緊。
輕拍安撫,哄著:“別怕。”
“查江家住址,備車,帶人,我要過去。”
“少爺是要……”
“別問!去辦!”滿目陰戾,森冷可怖。
莫約半小時後,宮司嶼替紀由乃弄幹了被雨淋濕的發絲,捏了捏她的小臉,理了理她漂亮的衣裙,然後橫抱起她,攏在懷中,帶著她,離開了家,坐入了一早備好的車內。
紀由乃知道宮司嶼要帶她去江家。
“不想去……”
“為什麼?”
“我怕我忍不住會殺了江梨……”
宮司嶼纏住紀由乃蔥白的五指,邪冷勾笑,瞳孔無溫。
“你以為我帶你去是做什麼的?”
“……”紀由乃驚,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有些事,我來做就行,你在旁邊看著就好。”
千言萬語的安慰保證,還不如實際行動有用。
所以……
煎炸江梨至黃金,撒上麵包屑,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