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在行政套房層服務打掃的客房服務,曾和經理反應,她進房打掃時,發現客人躺在床上,怎麼叫都叫不醒,上去探了探鼻息,她差點嚇死,說女客人沒氣了,等酒店經理去確認時,發現房間裏又多出了一個男人,就是火融,他聲稱權姬隻是睡著了,就把人打發了。”頓了頓,宮尤恩又道,“酒店門口的崗亭說,這一男一女離開酒店後,上了一輛奔馳車,車牌號是帝c·78711,我查過了,這車是租的,車子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帝都淮海路44號,那地方聽說是全國有名的鬼宅,民國時期一個大元帥的宅邸,這麼多年了,也沒人買,就被保護起來,成文物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最後去了那兒?”
封錦玄清冷眯眸,狐疑問道。
“交通部門的攝像頭拍到他們是在那下車的,因為那輛租的奔馳,後來司機就回到了租賃公司。”
“那追蹤魘魔的結果呢?它往哪兒去了。”
在得知權姬的下落後,宮司嶼倏然看向拜無憂的方向,銳利森冷問。
拜無憂在聽取了所有手下的報告之後,走近宮司嶼,如實道:“按照白眉帝提供魘魔是從馬桶下水道逃走的線索,北冥他們等分成4路,又托路科長的幫助,拿到了這座酒店的下水道分布地圖,最終在酒店以北27公裏的一座汙水處理廠進汙口以及岸上,發現了魘魔的蹤跡,隻是魘魔狡猾,行蹤詭秘,因藏匿了煞氣,暫時無法繼續追蹤它的位置。”
“既然他們現在是一夥的,魘魔殺了人,完成了任務,又吸走了小孩和阿蘿的魂魄,必然會去找權姬彙合,不如我們連夜去淮海路44號的鬼宅堵他們,把人救回來?”姬如塵提議。
“附議!”流雲冷冰冰的舉起手,表示讚同。
而經過一番商議之後,宮司嶼和封錦玄最終決定,立刻前往帝都淮海路額44號鬼宅,去堵權姬,想辦法讓魘魔把紀由乃她們的魂魄“吐”出來,為此,宮司嶼還逼著當歸抽了鸞鳳寶寶的鳳血,因為鸞鳳還小,隻抽了一支試管這麼多的血,彌足珍貴,對付魘魔,也不知夠不夠。
“白斐然,先把爺爺安全送回莊園,墨黑、墨白、饕餮、小犼,你們跟車,負責保護,記住,切不能讓老爺子知道今晚酒店發生的事。”
臨行動前,宮司嶼冰冷囑咐。
可所有人都沒有發覺,二樓,宮銘毅所呆的那間房間,門微微開了條縫,仿佛門內的老人,早已經所有話都聽了進去。
“是,少爺。”去鬼宅危險,白斐然又隻是個普通人,宮司嶼絕不會讓他以身犯險。
“沈霆君,回去等,你現在也應該知道情況了,你留在這,也沒什麼用了。”宮司嶼起身,褪下了身上的新郎燕尾服,打算輕裝上陣,朝沈霆君說完後,準備上樓換回今天來酒店前穿的衣服。
“我和你一起去。”
沈霆君驀然站起,神色陰鶩冷漠,堅定道。
“你去了隻會給我們添亂。”宮司嶼站在樓梯上,不屑輕蔑的俯視沈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