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拿著鑽石小包,右手拿著一根古董白玉翡翠冷煙杆,煙杆下垂掛著黑色流蘇,蔥白的手指正慵懶把玩著手中的長煙杆,熟練散漫的旋轉著它,可以說是,整個人頭湧動的宴會場上,沒有一個女人的氣勢,能蓋過她。
她無疑是全場的焦點。
悠揚的古典鋼琴曲不絕於耳,一盞盞巨型的水晶吊燈晶瑩剔透,水滴狀的瓔珞精美如藝術品,穿著筆挺燕尾服的侍者正穿梭在人群中,嚴謹且恭敬的提供著服務。
不斷有人上前來和宮司嶼打招呼,畢竟宮司嶼如今依舊是國內單人財富榜榜首,財力滔天,權力人脈依舊極大,但很快,宮司嶼就帶著靈詭去了一旁的沙發卡座。
“餓嗎,吃點?”出門時靈詭並沒有吃任何東西,宮司嶼關懷備至問。
“嘖,我怕不幹淨。”靈詭話落,從自己的鑽石手包中拿出了一塊薄荷糖,往宮司嶼嘴裏塞了一顆,自己也吃了一顆,“誰知道這宴會廳裏的攝像頭會不會一直都在監測我們。”
話落,靈詭起身,繞圓桌,走至宮司嶼身邊,坐在了沙發扶手上,親昵的俯首,湊在他的耳畔,小聲嘀咕道:“拜無憂和他天道盟的幾個成員一起來了,他們在哪?”
無視周圍一群女人和男人投來的目光,宮司嶼側眸,鳳眸柔情如水,伸手捏住靈詭的下巴,啄了一口,微沉低語:“無處不在。”
“你們兩個,注意影響。”
宮司嶼話音才落,兩人身後就響起了熟悉的冷音。
同時回頭,原來是沈霆君帶著他女伴……也不算是女伴,應該是他女人苑筱柔來了。
沈霆君也是相當英俊不凡的男人,英挺的鷹鉤鼻,總給人一種目光犀利森芒的冷銳感,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成熟魅力,既讓人覺得危險,也讓人沉淪。
苑筱柔,靈詭認識,之前失魂還是她救的,隻不過那時候的她,還是紀由乃。
這個女人很溫柔,因為學美術的緣故,氣質絕佳,透著一股靈氣,纖柔苗條,小鳥依人的站在沈霆君旁邊,像極了一隻乖巧溫順的貓咪。
沈霆君和苑筱柔佩戴的是白色玫瑰。
所以當見到宮司嶼和靈詭戴著罕見的黑色玫瑰,沈霆君很驚訝。
“喲,大忙人表叔來了?”宮司嶼對上沈霆君的目光,勾唇邪笑,站起身,握了個手,無視苑筱柔,直至沈霆君冷森森的提醒。
“你表嬸,不叫人?”指指苑筱柔。
宮司嶼靠在沙發扶手一側,攬著靈詭,靠在自己老婆香肩上,一副夫妻恩愛,喂你狗糧的模樣,就是不喊人。
宮司嶼不喊,靈詭倒是妖嬈嬌笑,給了一絲麵子。
“表嬸好。”
“你們兩個怎麼佩戴的是黑玫瑰?”沈霆君一直想不通,自己這個表侄子,如今撩袖子不工作了,整個跨國集團的重擔全部扔給他,自己除了日常寵妻,遊手好閑什麼都不做,憑什麼給他VVIP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