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裏曾今是素素父親,也就是他師父的總裁辦公區,裏麵有獨立的休息間,他也好看著她。
一個小時後,衝涼、做早餐、西裝革履整裝完畢,法爾裏德給素素挑了件漂亮的蝴蝶結黑裙和一雙小皮鞋,喂飽她,帶著一起出門了。
就像自己也養了一個女兒,法爾裏德的家裏有孩子的房間、衣服、玩具,車內有兒童安全座椅,有奶瓶。
抵達宮氏集團大廈的時候,素素已經抱著奶瓶水壺睡著了。
法爾裏德下車,自己的助手威廉已經早早等候在車輛停泊區域,高大威武,威廉是個黑人,是UFC綜合格鬥冠軍,更是一個令法爾裏德無比信任的好助手。
將公文包扔給了威廉後,法爾裏德輾轉至車的另一邊,把睡著的素素從車內抱了出來。
拎著她的小書包,替她背著小水壺,用腳踢了下車門,就在助力的尾隨下進入了私人電梯。
“法總怎麼把宮小姐帶來了?”
威廉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問道。
宮氏集團的高層都認得這張粉雕玉琢的小臉蛋,宮董事長的千金。
“不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家裏。”法爾裏德壓低聲,幽冷道。
電梯快速上升,威廉也不再多問。
而遠在神界的靈詭和宮司嶼一直守在兒子身邊。
鴻鈞老祖不斷給厲兒注入純陽之力,才鎮住了他體內那日益變強的元神碎片。
神帝宮中,靈詭靠在自己母親懷中,黯然神傷,“他才五歲,把自己傷成這樣,以後大了怎麼辦?”
“乖,大家都會想辦法的,寶貝先別急。”
清瑤姬摟著女兒安慰著,她也心疼,自己外孫被送回神界的時候,渾身全是血,都是割傷,一聽是他自己傷的自己,心驚又難以置信。
厲兒沒多久就自己醒了。
恢複了理智,茫然的坐起身,一見到靈詭,就伸過手,要媽媽抱。
靈詭心疼的抱過自己兒子,摟在懷中親了又親。
“媽媽……”
厲兒有氣無力的埋在靈詭懷中,悶聲。
“媽媽在。你和我們說到底怎麼回事?鴻鈞爺爺和媽媽說過,你兩個月沒發病了,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兒子病懨懨的,雖然身上的傷口都愈合了,可流失的血沒這麼容易回來,麵色蒼白,沒有安全感的抱著靈詭的手臂,“我的腦海裏,總是有一個人,一直在和我說話,不停地和我念叨,讓我去殺人……我一直沒有和你們說,因為我覺得,隻要不理他,他動搖不了我的……”
聞言,宮司嶼鳳眸冷眯,心裏的預感不怎麼秒,一個和自己兒子說話的聲音,弒帝的元神!
“什麼時候開始的?”鴻鈞老祖問。
“半年前……”厲兒低著頭,靠在靈詭懷中,“祖爺爺教我念得大慈悲心經咒,我隻要一聽到那聲音,就會開始默念,起初是沒事的,念著念著,那聲音就消失了,但是……沒多久我便發現,心經失效了,他時不時的就會跳出來擾亂我的思緒……”
所以昨夜,他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