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法舍喃喃回憶中,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拍手,“這丫頭不是那個陰陽官候選人,後來真成了冥界陰陽官的……叫什麼?叫什麼紀由乃來著?”法舍話落,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紀由乃!你是紀由乃!不過你現在也不是陰陽官了吧?現任陰陽官可不是你了。”
老人家一開始念念碎就沒完沒了起來。
這不,一想起靈詭從前叫紀由乃,赫然又看向了自己義子,“小路啊,老夫從前怎麼和你說的?那會兒你暗戀這姑娘,老夫和你說過,你倆不可能!怎麼樣?老夫說的沒錯吧?你倆後來果真沒在一起,你有了琥珀,她也有了她自己的歸宿,聽老人家的話準是沒錯的。”
“老爹,往事不必再提,我今天帶他們來找你是為了……”
“可惜琥珀紅顏薄命,享不了福,更消受不起你的寵愛,離開得早,留下你一個人和老頭子一樣孤家寡人的,怪可憐的。”
法舍根本沒給路星澤講話的機會,一直在那不停的念叨著。
路星澤哭笑不得,又不敢打斷。
“舍老,八十年前你親自偵破的全能真知道士殉教案,你還有印象嗎?”
靈詭直接冷冷打斷了老人的念念碎,開門見山問。
老頭子倏然轉身,眸光內斂犀利的瞪向靈詭,“老夫早改名兒了,什麼舍老,老夫現在叫李崇寧!李白的李,崇敬的崇,安寧的寧!”話音剛落,法舍驚覺靈詭所問的問題,整個人愣住,“等等!你方才問的是什麼?什麼教?”
“全能真知。”
靈詭耐心的一字一頓,吐字清晰道。
從前叫法舍,如今自取大名李崇寧的糟老頭子直接僵化在原地,就仿佛憶起了遙遠的糟心事一般,唰然麵色蒼白,唇瓣發紫,站立不穩的跌坐在老藤椅上。
“怎麼……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李崇寧的神情很古怪,就好像靈詭的問題觸及了他心底不想回憶的過去,眼底流露出了心虛的懺悔之色。
“因為他們又出現了,這一次,他們的存在威脅到了冥界要尋回的兩件陰器,以及近來冥界屢屢出現長壽之人被神秘組織奪走壽命枉死的案子,陰陽官毫無頭緒,審判司便令我等協助現任陰陽官徹查此事,我們從八十年前的資料檔案中獲知,您在八十年前破獲的一起案子就與全能真知有關,所以想來問問您,道家村,老佘山中的道觀,您焚燒的幾十具屍體可還記得?您還記得當時發生的一切嗎?您知道全能真知的道士藏在了哪兒,又或者……您知道些什麼?”
李崇寧一聽此事與“冥界”有關,麵色倏然凝重起來。
一陣支支吾吾後,才低垂頭,蒼老無力道:“那件案子我怎麼會忘!我幾輩子都忘不掉!”
見老爺子肯開金口,靈詭暗鬆了口氣,可是,卻聽李崇寧,也就是法舍懊悔道:“不怕你們笑話,那時候的我貪圖名利,妄想得到上麵的賞識,擁有無上的榮耀,又自翎擁有一身術法傍身,無所不能,所以我飄飄然了,那案子並非我所破,那案子根本就沒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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