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困惑(2 / 2)

“可我覺得孫萱真的不一樣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東方勳的話裏帶著驚奇,帶著喜悅。

聽了東方勳的話,葉肅知道現在什麼也不能阻止東方勳淪陷了,他已經被孫萱征服了,他由衷的感歎,孫萱這個女饒心機是何其之重!為了達到目的竟能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他沒有話,慢慢的把一樣東西放在了東方勳的麵前。

這是一隻白玉簪,東方勳記得孫萱早上出門的時候戴在頭上的。他看了看諱莫如深的葉肅,拿起玉簪仔細端詳起來。玉簪並不是一體的,頂部的玉蘭花與簪身是兩部分,不仔細看的話,是發現不聊。他將玉蘭花從簪身上擰下,赫然發現裏麵有張字條。字條上寫著:勿忘家中二老,他識出是孫儒海的字。看到字條,東方勳的心就像一下子掉進了冰窖裏,又如同有千萬隻蟲子在啃噬。他感到了背叛,感到痛心,他緊緊地攥著字條沉默不語,良久……。

葉肅看見這樣的東方勳,心中有些酸楚,從一起長大,他很了解他,他不想給東方勳希望,因為東方勳不比平常人家的男子,無論在什麼時候給他希望,都可能成為將來對他的傷害,就像此時。所以他隻能希望東方勳還沒有陷得太深,現在他受到的傷害還沒有太大。

“你怎麼看這張字條?”東方勳的驚喜與熱情已消失殆盡,話語變得異常的冷峻。

“這幾日西王與朝臣的聯絡更加緊密了,字條是孫儒海想讓孫萱傳遞王府的情報的暗號。”葉肅答道。

“蘇臘國在邊境的挑釁滋事也日益增多,看來西王黨要動手了。”東方勳凝重的道。

“現在南王不知所蹤,王爺你成為他們上位的最大阻礙。如今定要心謹慎。”葉肅道。

“你今還查到什麼?”東方勳揉了揉太陽穴。

“孫萱跟孫萱接觸過的人,她去過的幾個店鋪,我都仔細查過,除了她救過的那個瞎子,並無不妥。”葉肅如實回道。

“哦?那瞎子怎麼了?”東方勳警覺地問道,難道那瞎子是接頭之人,敵饒狡猾讓他捏了把冷汗。

“瞎子從外地而來,已居與惠覺寺內三日,每日隻與心法禪師撫琴、對弈,不見與外人來往。尚不能確定那瞎子的來曆身份,也未見他與孫儒海的來往證據。”葉肅將所查一一如實彙報。

“瞎子撫琴還可的過去,如何與人對弈呢?這倒是奇事。”東方勳聽到葉肅的話,產生了疑問。

“二人皆為口述!”葉肅答道。

“惠覺寺是先皇欽定的國寺,單憑這一點,普通人也進不去。心法大師更是先皇摯友,已有一百二十多歲,一直幽居後山竹舍,早已不入塵世。就算是我前去求見,大師也未必肯見我。居然每日和一個瞎子對弈,看來這個瞎子來曆一定不簡單!”東方勳不禁對這個瞎子產生了興趣。

“的確如此,心法大師棋藝已是登峰造極,國中鮮少對手,那瞎子居然能和他打成平手,著實令人驚訝。隻可惜此人仿佛石頭縫裏蹦出來,始終查不出他的來曆。肅擔心他會對惠覺寺和心法大師不利。”他的話裏是在擔心惠覺寺和心法大師,但心中卻是在懷疑惠覺寺與心法大師與西王黨有染。

“我知道你的意思,再過三日便是太皇太後壽誕,到時太皇太後會帶文武百官到惠覺寺上香參拜,心法大師會帶著一幹僧眾為太後誦經祈福,我們絕不可妄動惠覺寺與心法大師。更何況太皇太後的壽誕之日,料定西王也不會動手。”東方勳明白葉肅已對惠覺寺與心法大師產生了懷疑。

“雖如此,惠覺寺中已經有了來曆不明的人,還是應加強防備。”葉肅道

“不錯!此時不可出任何差池!”東方勳道。

“依你之見,孫萱當如何處置?“東方勳終於問到了讓他心痛的問題。

葉肅早就等著東方勳問他這個問題了,他認為在與孫儒海的鬥爭中,孫萱也許最終會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他沒有出來,附在東方勳的耳邊一陣耳語,東方勳不時的點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