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能跟上嗎?”東方政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我身旁。
我笑著回道:“請皇帝不要擔心,臣妾隻是想看看這草原上風景。”
“草原遼闊,景色無邊,看過之後的確讓人身心舒暢。”東方政眺向遠方,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做皇帝可能要比做一個平常人難得多,因為平常人是為自己而活,而皇帝卻要為下人而活,平常人做錯了事最多也就有親人朋友指責,而皇帝要是做錯了事,卻要背負全下的罵名,甚至會遺臭萬年。
這樣一看做皇帝其實挺悲哀的,可曆史上為了爭奪皇位兄弟相殘,血流成河的事也有的是,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皇帝這個位置上權力太大,而喪心病狂的人有的是。
看他沉默不語了,我也抬眼看向前方,正好有個牧人正趕著一群羊迎麵過來了。我和東方政騎在的馬上被瘋跑的羊群衝散後,都被困在羊流裏。馬兒不安地嘶嘯著,在原地踏著步。
東方政心裏一緊,在秋狩的期間,圍場裏應該已經肅清,不允許有牧民在這期間出來放牧,怎麼還有人敢這麼做?
羊群衝過之後,一個穿著黑色短袍,滿臉胡子的老漢手中甩著羊鞭,嘴裏吆喝著“吆…吆…”,在後麵跟了過來。他騎的馬,渾身毛發烏黑油亮,就像匹黑色緞子。
我沒多想,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牧民。哪知他經過東方政身旁時卻突然從腰中抽出一柄軟劍,直向東方政的脖子劃了去。
東方政反應很快向後一彎身子,牧人軟劍劃空後,他身子立馬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那牧人接著又一回手,軟劍就向東方政的背上劃去。
東方政又向前趴下身子,這一次牧饒軟劍雖然還是劃空了,可軟劍劃了個弧線,迅速的從下而上挑了過來,東方政向外側了下身子,胳膊被軟劍劃傷翻到了馬下。
那牧人並未下馬繼續追殺,而是嘴角一扯笑了。見滕龍已經回馬過來,他快馬加鞭就跑了。
滕龍雖沒在東方政的身邊,但他也沒離東方政太遠。當他發現異常之時,先打了個呼哨,然後最先回馬過來,緊追著牧人去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隻看見東方政從馬上掉了下來,忙從馬上下來去看他。他手捂著的傷口處正滲出些紫黑色的血。
“我看看!”我急忙撥開他的手,扒開衣服袖子看他上臂的傷口。曬是不深,口子也不大,就是傷口是紫黑色的有點怪。
“沒事!沒事!”他仍然笑著道。
“這是有毒嗎?“我疑惑的問他。
他點點頭,“想那人在軟劍上淬了毒。”
對毒什麼的,我根本就沒有概念,隻是從心裏覺得東方政要死了,眼下救人是刻不容緩的。
我一咬牙,順著他衣服袖子被劃破的口子將袖子撕成兩半,將傷口露在外麵以方便處理。又把自己的裙子撕下個長條,然後將布條緊緊綁在他的傷口上麵,這樣是為了抑製血液流通,減緩毒素的擴散。
“你還懂這些?”東方政看著我滿臉都是驚訝。
滿腦子都是得趕緊幫他去毒,我顧不得回答他的問題,隻跟他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先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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