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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勳前腳走後,染香也悄悄退出了酒宴。她早就吩咐雲霄準備好了食海主仆倆提著食盒就到了玉蘭苑。
東方勳隻不讓我出去,對什麼人來看我卻並沒有要求。外麵負責看守的侍衛,自然不會攔她。
“姐姐!”染香的人還在院子裏,就熱情的叫我。
我心情不好,也沒有起身去迎她,坐在桌前冷眼看著她到了跟前,“你怎麼來了?”
直覺告訴我,她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姐姐這是的哪裏話?咱們姐妹之間來往,不是正常的嗎!”她坐到對麵,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笑得很明豔。
我這才看見她也跟我一樣穿了身素淨的白裙,隻是我今鬧了一沒洗也沒換的,太狼狽了。
她以前可是喜穿顏色鮮豔招搖的衣服的,怎麼現在穿的這麼素淨了。我打了個冷戰,身上汗毛都立了起來。她這是在學我嗎?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盯上我了?連穿衣風格也要學我的樣子。
因為醫女的事,我本就十分窩火。想起以前醫女跟我過的一些事,看見她在我麵前一副勝者鄙夷敗者的姿態,我毫不客氣的諷刺她道,“不敢,我可不敢做你的姐姐,哪被你害死了都不知道,還得為你歌功頌德。”
她的笑僵在臉上,微微一怔,接著道:“姐姐這是什麼呢?染香可是好心來給你送來些點心。”
她一伸手,雲霄便將食盒放到了桌上。她打開蓋子,將裏麵一盤一盤的點心端了出來,“這是五色水晶糕,這是果仁酥……”一樣一樣的,如數家珍。
我忙擋住她的手,“別,別,別,你給我的東西我不敢吃,你還是都拿回去吧!”
她的臉瞬間就變得很委屈,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轉,“染香待姐姐一片赤誠之心,姐姐不受也就罷了,怎能如此誣蔑染香。”
這女人城府太深,絕對是個演技派。我冷冷看著她,嘴角掛上一絲冷笑,“誣蔑不誣蔑,冤枉不冤枉,隻有你自己心裏清楚。不過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遭譴嗎?難道李秀娘的冤魂就一次都沒在你夢裏出現過嗎?”
這句話出口之後,雲霄的身子明顯的顫動了下。染香嘴角扯了一下,“她是得了急症沒的,哪裏是什麼冤魂。再了,我平日裏跟她來往甚少,關係可沒好到能做到夢裏去,姐姐你可真會笑。”,一句話將自己推得幹幹淨淨的了。
“是嗎?我可聽有種異邦**能讓人死的得了急症一樣,而且用銀針也探不出毒,害人者能輕易逃過法律的製裁。”我將醫女曾經告訴我的這些,言簡意賅的轉述了一遍。
不過對於是不是染香做的,或者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都隻是一種猜測,我現在給她聽一來是在試探她,二來是想警告她,別再想害人。
“下還有這樣的奇毒嗎?要是真有這樣的事,那下豈不是大亂了,染香不信,姐姐這是從哪裏道聽途來的。”染香風輕雲淡地笑著,狡黠的眼睛眨了眨。
我輕笑了一下,將身子向她那邊斜了斜,壓低了聲音,“給你**的人一定沒告訴你,即使是這種**用來害人時無痕無跡,卻仍有一個漏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