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回去了?我可沒這麼過。”他瞬間就變了臉。
“大叔,你是當我們年紀好欺負嗎?你沒聽過,狗急了還跳牆嗎?你以為不能走路就失去戰鬥力了嗎?”你會變臉,咱就不會了嗎?吹牛反正不上稅,先虛張聲勢嚇唬嚇唬他。
“哦,那你倒是跳一下給我看看啊?”他陰森的笑了起來。
我眯著眼,調高了一側的嘴角,“這可是你逼我的!”,接著張大了嘴,來了聲河東獅吼,“來人啊!非禮啊!”,我就不信這滿行宮的侍衛一個都聽不見。
他觸電似的哆嗦了一下,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細長的手指迅速在我身上一點,我就幹張嘴出不了聲了。
腿還沒好可不能再成啞巴!我摸著自己的喉嚨,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恨不得自己能長出尾巴來衝他搖兩下。
“你還叫不叫了?”他問道。
我擺著雙手,一個勁兒的搖頭,不敢了,不敢了。心裏暗想,這麼多侍衛,真的一個都沒聽見我的呼救聲嗎?怎麼一個都不來!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嗎?”他滿臉的得意,就像是在逗貓狗。
內心抗議,我可是人,是人啊!吐舌頭賣萌。
“讓你話之前,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他本來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我一臉怨毒的看著他,靠!白裝了這麼長時間白兔了。
“你這丫頭能不能別這麼看著我,我的可是好事,好事啊!”他道。
我挑了挑眉,抬了抬下巴,什麼好事?
“我收你當徒弟怎麼樣?是好事吧!”這個男人絕對是很自戀。
嘁!這算什麼好事?沒興趣,我搖了搖頭!
“你不願意?”他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接著一下子飛到了草亭頂上,“你看,我能淩空飛渡。”,接下來又俯身掐起一片幹枯的草葉子,眸中精光一顯,順勢就向我擲了過來,“還能摘葉傷人!”
見那葉子飛速衝我的臉麵過來,我急忙彎下身子躲了過去。葉子從我身子上麵飛了過去,擦過旁邊臘梅樹的樹幹,像剛釘一樣釘入了泥土裏。
臘梅樹的樹皮被擦破了個口子,整樹一陣搖晃。見此情形,我心裏那個汗啊!這是收徒弟,還是要命啊?
“我還有能殺人於無形的煉毒絕技,隻要你做了我的徒弟,這些全都傳授給你怎麼樣?”我剛直起身子,他就已經得意洋洋的站在了我的麵前。
什麼殺人於無形?當我是殺人狂啊!我繼續搖頭,不學!
“你不想學?你真的不想學?”他看著我,來回的踱著步子。
我點零頭,你絕非什麼良師益友,當你的徒弟,不定哪一就被你玩死了。
“不行!你一定要學,你要是不做我的徒弟,那我就讓你啞一輩子。是當我的徒弟,還是當啞巴,你自己選吧!”他忽然就變成了一副陰毒的嘴臉。
惡毒!太惡毒了!我沒有更好的選擇,決定暫時委曲求全。
“丫頭你這是同意了?”他問道。
我點零頭,他臉上一笑,立即用手指在我身上點了一下。我嗯了兩聲試了試嗓子,確定自己的確能夠話了。
“趕緊給為師磕個頭,叫聲師傅。”那男人將雙手背在身後,直了直身子。臉上洋溢著笑,看的出是真的很高興。
我,“大叔你先等會兒,你想收我做徒弟可以,但是我有兩個條件。”還磕頭呢!沒看見人家在坐輪椅嗎?你這是欺負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