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這樣時候,我就笑,他也笑。誰能我們相處的不融洽?我還曾一度有了找到親饒感覺。
在這些不能走路的日子裏,我過的充實卻不平淡。跟底下最陰毒的老師學藝,還收到了下最高權利擁有者——皇帝的來信。當然,我根本看不懂皇帝寫的是什麼。不過,以格式來看應該是一首七言詩。
玉俏充分發揮了女人生愛八卦的優點,可勁兒問我皇帝寫了什麼。
我拿著那張散發著芳香的金黃色紙箋向她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她大驚,“姐你不識字啊?”
我問她,“這很奇怪嗎?”暗自納悶,古代女子不識字不是常有的事嗎!
她低下頭聲輕語,“像您這樣的大家閨秀都不識字啊!”,估計我讓她對高門貴女的幻想一朝破滅了。
我給皇帝回了一封他也根本不會看懂的信,信裏了自己在行宮裏的日常生活。沒想到自己日常生活這麼豐富,最後居然寫了十幾張那麼多。
這樣看我在這行宮裏的生活還算平靜,可是這裏本就不是個該平靜的地方。就像隱藏在水底的東西,遲早會浮現水麵。
一日,我從臘梅園回偏殿的時候,剛左拐過了個拱門,有人就從左麵的路上衝出來,飛速撞到了我的身上。
少年的反應很快,他雖然被撞倒了,卻用雙手撐在了輪椅的扶手上,所以他才沒趴倒在我的身上。
不過,他的臉就停在我的眼前,深陷的眼窩裏一雙淡藍色的眸子格外惹眼,還有那高挺鼻梁,那張線條硬朗的臉,用細麻繩嘞著的深棕色頭發,無一不帶著異域情調。
我一驚,這是個外國人啊!可這地方怎麼會有這樣的少年呢?
不過,這少年要是長成了,不知道要害多少少女思春了。萬一哪他要是娶了誰家的姑娘,自殺的估計都得排隊。
再細看,他身材偏瘦,穿的是棗紅色粗麻布的漢人衣裳,身上還有股難聞的潮濕發黴的味道。
在我和少年近距離對眼發愣的功夫,玉俏大嗓門已經嚷著去拉他,“哪兒來的野孩子?衝撞了姐!”
少年雪白的臉上立即緋紅一片,站直了身子邊鞠躬邊話,嘴裏嘰裏咕嚕的也不知道在什麼,看他那羞愧樣子倒像在道歉。
不遠處傳來侍衛的嘈雜喊叫聲,像是在追捕什麼人。我看著的少年,心想,九成九是他。
那異族少年滿臉懼色的張忘了一眼,忽然上前緊緊握住了我的手。這次他沒有再那莫名其妙的語言,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幫…我…”
感覺到有個冰涼的東西到了手心,我低聲問他,“怎麼幫?”
“燒…”他嘴裏模模糊糊發出了這麼一個音,然後撒鴨子就跑。可惜的是,沒跑多遠就被追來的侍衛擒住了。
聽著他掙紮呼喊的聲音,我心裏有種刺痛,趕緊讓玉俏推著我回去了。
我問玉俏知道那少年是什麼人嗎?玉俏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見異族人,還那少年長得又醜又怪。
這是什麼審美啊?那少年明明又英俊又帥氣的,粗布都難掩氣質。尤其那雙藍眼睛不知能迷死多少少女,她居然人家長得醜。難道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我笑,“你眼裏就你的吉慶哥長得俊了吧!”
玉俏立即一副女饒嬌羞模樣臉紅半。隻要一提吉慶這個名字,她就會這樣,這一招屢試不爽。
調*教調*教嘴上惡毒的大叔,調*戲調*戲思春期的傻丫頭。除去一些不和諧因素,我在行宮裏的日子過得還是非常悠閑自在的。
**
敏感詞了不得啊!求收藏,╭(╯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