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麵寒地凍的,咱們還是找個飯館吧!”
大叔靦腆的回了句,“我都行,都聽哥的。”隨即駕著牛車繼續向前走。
這條街眼看走了大半了,沒找到館子不,前麵的路還給人堵住了。好家夥,花枝亂顫的全是女人啊!熏死饒脂粉味,估計能飄好幾條街了。
大叔舉著鞭子高聲喊著,“讓一讓,讓一讓!”好不容易才開出一條道來。
這人一讓開,我忽然有種被耀瞎了眼的感覺。對麵停著一輛雙駕馬車,拉車的馬白的呀,比雪都白。木頭什麼的咱也看不明白,不過這馬車非常的氣派,裏麵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可惜,車裏掛著簾子,什麼人在裏麵根本看不見。
雖然裏麵人看不見,可外麵這個駕車的少年已經讓圍觀的夫人姐們絞著帕子,頻送秋波了。少年腰配寶劍,生得劍眉星目,英俊神武。穿身暗紫色絲棉袍子,身上還披著黑狐裘鬥篷。
牛車又向前走了走,我這才看見這輛寶馬香車為什麼停在這裏了,原來是有個姑娘在車頭前麵跪著呢!我一尋思,不定又是什麼狗血情節,就催著大叔快走。可那老黃牛不知是也想看看熱鬧還是咋的,突然不願意邁步了,急得大叔一頭汗。
得,既來之,則安之。就看看熱鬧吧!
那姑娘跪在地上許久也不出聲,雙手可真凍成紅酥手了。這數九寒的,真是有毅力。隻可惜頭低埋著,看不出長相。
那少年開口,“姑娘,我家公子不收你,就絕不會收你,你還是走吧!”
那姑娘埋著頭,“既然公子花錢買了女,那女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不收女是仁義,可女要是不追隨公子就是不仁義了。”,她的聲音柔柔的,還挺入耳的。
那英俊少年的脾氣馬上漲了起來,“你這女人別滿口仁義仁義的,我看你這人根本就是不通情理,我家公子見你有難處,才出手幫了你。如今你堵著路不讓我們過去,豈不是要恩將仇報,還什麼仁義?”
那姑娘沒接話,隻是埋著頭又大聲了句,“請公子收下女。”
我正想看接下來要怎麼收場呢,牛車忽然又動了起來。在同寶馬香車擦肩而過的一刹那,我起哄似的向車子裏喊了句,“這位公子,你就收了這姑娘吧!大冷的,別把人凍壞了。”
然後,老黃牛很貼心的拉著我一溜煙跑了,我隻聽見後麵跟炸鍋了似的一陣騷動。
一個披著雪白狐裘披風的男子突然從馬車裏鑽了出來。那淺灰色無神的眸子,一臉病態的蒼白麵容,構成了一種常人身上絕不可能有的美福圍觀的女人們瘋狂了,一下子蜂擁而上,圍在男子的腳邊,帕子,香包飛得漫都是。
駕車的少年驚奇的問道,“公子,怎麼了?”
男子四下搜尋不到空氣中那股奇特的味道,反而被圍觀的女人們身上的脂粉香味嗆得咳了兩聲。一臉茫然的了句,“沒什麼!”,轉身又進了車內,心裏暗想她已經死了,自己的鼻子肯定是出毛病了。
少年看著周圍烏壓壓擠在一起的女人們,眉頭鼓起了兩個山包。他向車內扭了扭頭問道,“公子,你看該怎麼辦呢?”
“你自己看著辦吧!”那公子毫不客氣的補了一刀。
少年笑,“那我把她們全殺了吧!”
“不行!”公子立馬否決了他。
你不是讓我看著辦嗎?少年撇了撇嘴,從身上摸出一錠銀子,伸直胳膊高高舉了起來。所有饒眼睛都被那一錠銀子吸引住了,個個高舉雙手躍躍欲試的喊著,“給我,給我。”
“我家公子了,誰要是搶到這錠銀子,就請他到城裏最貴的酒樓裏吃飯。”少年嘴上帶著戲謔的笑,將銀子向後麵一拋,圍觀的人們瞬間跑得一幹二淨,就連那跪著的姑娘也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