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裏的夜晚一定很熱鬧,隻是這白也太冷清了些,諾大的廳裏,竟然沒幾桌子客人。按理正是中午吃飯該上饒時候,不該這麼冷清,我心裏暗暗擔心這裏的飯菜不好吃。可看見來招呼的二那一臉嫌惡還有鄙視的神情,我就覺得這頓飯不管好吃難吃都必須得吃。
找了張靠窗的矮桌坐下,二別扭著一張臉倒上兩杯熱茶。大叔完全是渾身不自在的樣子,我也沒征求他的意見,自己做主點了一桌子雞鴨魚肉,心疼的他直喊夠了,夠了。
風卷殘雲過後,叫二過來算漳時候,我就想著順道教育他一番。我斜眼看著他,“你家的菜做的很一般。“
二一臉不服氣的,“客官,這可是整個鷺州城最好的酒樓了。”
我,“最好?別吹牛了。你看這裏有幾個吃飯的?還不如路邊攤人多呢!我們鄉下人雖然沒什麼見識,飯菜中不中吃還是能嚐出來的。”
二,“客官從鄉下來,可能有所不知,最近鷺州城裏接連有年輕男子莫名失蹤,城中人人自危。很多人因此不敢輕易外出,才導致這市麵蕭條。”
我,“你唬饒吧!就丟幾個男人至於的嗎?難道這鷺州城的男人都是軟蛋嗎?”
二一聽急了,“我唬你幹嘛?城裏入夜就會戒嚴,到處都是巡邏的衛兵。你隨便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
我略一尋思,這城裏指不定真有什麼亂子,得盡快讓大叔回家。就讓二找了餘錢,跟大叔兩個人出了酒樓。
樓前迎客的二很有眼色的把牛車給拉了過來,我豪氣的賞了他一錢銀子,他看我的眼神立馬就高大上起來。
大叔坐在前頭趕車,我還是坐在車梆上,將要走的時候,從酒樓裏突然出來個穿著講究的白胖子,叫住我,“這位哥請留步。”
這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猥褻,所以我很不願意搭理他,冷淡的問了句,“有事嗎?”
他笑得很奸詐,“哥,咱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我,“您一定是記錯了,我就是個鄉下人,哪裏能見過您這樣有錢的大爺?”
“哦?是嗎?”他眯了眯細的眼睛仿佛要洞穿我一樣。
我沒再接話,擔心他可能真的認識我,就催著大叔趕著車去米鋪買米。大叔很聽話,攆著老黃噌噌的跑。
白胖子在原地目送著牛車離開,已經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
這時從酒樓中又出來個留著八字胡,尖嘴猴腮的男子,他站到白胖子的身旁,有些疑惑的問道,“爺,這鄉下青年有什麼好看的?”
白胖子一笑,“沒了錦衣華服,烏發如雲,你就看不出他是誰了嗎?”
八字胡一頓,“看長相是有些像,可她已經死了,不可能還會活在世上的。也許是人有相似吧!”
白胖子,“人或許會有相似,可她這身貴氣卻是穿著破衣爛衫都蓋不住的。你派人給我盯好了,今夜裏就下手收了他們兩個。這一次可能比我們以前任何一次賺的錢都要多,而且會更有趣。”
八字胡馬上就向幾個看似閑散的路人使了眼色,他們就追著牛車的去向而去。而他則隨著那白胖子前後腳又進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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