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倒黴催的嗎?我在大坑裏麵喊得嗓子都啞了,開始的時候還試著向上爬了爬,後來幹脆放棄了,就坐在雪窩裏有氣無力的叫著,“有人嗎?救命呀!”
這樣大的風雪,估計連獨眼王的人都不可能來了吧!又不可能指望嚴偉救我,無邊的絕望馬上就侵襲了我。
就在我被雪埋了半截的時候,我突然聽見外麵一陣越來越近的狗吠之聲。我驚喜交加,站起身子努力的大喊,“救命!救命!”
哪知喊過了之後,狗吠聲卻神奇的消失了,一切又歸於平靜。我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不禁大失所望。
“吆,還真有個人。”大坑上麵赫然出現了個帶著虎紋帽子的腦袋。我看不清她的模樣,隻是聽見她的的聲音清脆稚嫩,有如。
她興奮的向遠處疾呼,“爺爺快來,坑裏真的有個人呢!”
“噯,來嘍!”有個聲音在呼應她。劫後餘生,我都激動地不出話了。
不多會兒,那聲音就過來了,一樣也戴著虎紋帽子。他將麻繩扔下深坑,“夥子,把繩子綁身上,我拉你上來。”
我應著,麻利的綁好繩子,然後被這爺孫倆拉了上去。我的第一感覺是自己身上有不死光環啊!曾經經曆過的哪一次不都是九死一生,卻每每都能活過來,這已經不是用奇跡就能明的聊了。
上來之後,我先謝過了他們。白胡子的老大爺就,“你不是這山中的獵戶,怎麼掉這坑裏的?”
我跟他,“我跟我家公子坐馬車路過時出了意外,馬車滾到了山下,公子受傷嚴重,我來找吃的就掉進了陷阱裏。”
大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誇我是個仁義的好孩子,然後,“我長住山中,會治些跌打損傷。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家公子,他的傷也許我能治。”
我一聽大喜,趕緊謝他。他擺擺手,對那姑娘喊了一聲,“酸棗,上爬犁!”,
穿著虎皮袍子的姑娘敏捷的坐到了兩條長毛黑狗拉的爬犁上,我就帶著他們一起往那山洞走。
路上又跟老大爺聊了聊,方才知道他跟孫女本來住在山頂上,不想這雪太大將山頂的茅屋壓垮了,山頂不能再住人,他這才收拾了些東西準備到下遊投奔相熟的獵戶。
我感歎,怪不得古人常禍福相依,真是一點都不差。不管怎麼樣,既然遇見了老大爺,我跟嚴偉就能活著走出大山了。
到了山洞的時候,我叫著嚴偉的名字,非常興奮的就衝了進去,卻很失望的發現狐裘還在地上,他的人卻已經不知所蹤了。
他是怕連累我,所以偷偷走了嗎?還是被獨眼王的人抓走了,又或者是被自己的人找到了呢?我慌了神,衝進風雪中喊了聲,“嚴偉?”
大爺讓酸棗進山洞暖和,又把爬犁上放著的大包袱拎進山洞裏,然後放開拉犁的兩條狗,“今就不走了,幫你找找人。你別擔心,我這兩條狗都是打獵的好手,馬上就能把人給你找回來。”
我感到的熱淚盈眶,謝字還沒出口,就聽見兩條狗在不遠處的山壁前一陣狂吠。
我跟大爺趕過去,扒開隆起的雪層一看,果真是嚴偉。也不知道他趴在這裏多久了,居然都被雪埋了。我忽然害怕的就要哭出來,大爺安慰我,“夥子,先別傷心,這人還是熱的,肯定還有救。你把他扶到我背上,先把他背到山洞裏要緊。”
大爺真是黑暗中指引我的一盞明燈,我趕緊配合著他,把嚴偉弄回了山洞裏。安置好後大爺又,“他身上凍透了,夥子你先給他暖暖,我去找點柴來生火。”
“好!”我應著,大爺就拿上柴刀帶著酸棗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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