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叔解釋的人很簡單,“村子後麵有個年代久遠,神秘的大湖,旁邊還有座寺廟供奉著湖神。”
起湖神什麼的,我不自覺就的會想起那些拿人祭湖的法。無突然就拉著酸棗的跑了出去,是看見好玩的,出去玩去了。
兩個人居然直接出了大門,不見了蹤影,讓林大叔,大嬸唏噓不已。這兩人出去之後許久也不見回來,林大叔,大嬸隻好先安排了我,嚴偉,雨柔休息。
大嬸粗粗的收拾了東廂的兩間空房間,一間給雨柔住,另一間支了大火炕的給我和嚴偉,還有無,酸棗四個人打通鋪。我因是裝醉,所以粗粗洗漱過後就上了炕睡了。嚴偉由大嬸伺候著,也很快就睡了。好在無跟酸棗趕在大嬸關門前從門縫裏擠了進來,然後也各自睡了。
及至夜深,四周一片寂靜的時候,我們四個人才陸續坐起身來商量事情。嚴偉細細聽了聽四周沒有任何異動,鼻子又來回嗅了幾遍,才開口問無,“這個村子怎麼樣?”
無回,“村子裏總共剩了十幾戶人家,全是些上了年紀行動不便的,或是喪失了勞動能力,耳聾眼瞎,腦袋糊塗的老人。”
我問嚴偉,“這個村子果然是有古怪是嗎?剛才那酒裏是不是就有問題,所以你才故意碰撒了我的酒是嗎?”
嚴偉,“村子確實有古怪!不過那酒是沒有問題的。”
我略有點驚愕,問他,“眼下我們要怎麼辦?要跑嗎?”,如果惹不起,躲似乎才是最好的辦法,
可嚴偉,“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們很快就要行動了,我們等著就行了。”,他麵上波瀾不起的,竟讓人瞧不出他的意圖是什麼。
從這個林大叔出現,嚴偉就好像故意要攪進大湖村的事。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這麼做?究竟大湖村隱藏著的秘密是什麼?
此時,門外忽然有了陣細微的腳步聲。嚴偉示意我們躺下裝睡,又指著酸棗衝無比劃了比劃,那意思好像是要無保護酸棗。眾人會意,複又躺下。
腳步停止須臾之後,就有根管子刺破了窗紙伸進房內,香甜的氣息立即充斥了整個房間。對於這樣的變故我始料未及,就覺得眼皮是越來越承重了。
醒來之時,竟然發覺自己似乎正處於地牢之中,而且四周的牢房之中竟然關的全是青年男子。這些人個個耷拉著腦袋,全都隻穿著中衣,麵色蒼白,形容枯槁,看上去一點生氣也沒櫻
我問盤腿而坐的嚴偉,“你一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能解釋解釋嗎?”
嚴偉那無神的眼睛掃了掃四周,“這附近的州縣不是經常有青年失蹤嗎?應該都是被擄到這裏了。”
我心生疑惑,“抓這些青年過來究竟是做什麼用的?看他們跟死了半截似的,又是怎麼回事呢?”
嚴偉,“這些,你很快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