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捂住他的嘴,“你如果不喜歡他可以跟他打一架,拚個你死我活,這才是真男饒做法。而我不是你用來報複的工具。”
“你這個女人真是無聊,壞了爺的興致。不過,越來越討爺的喜歡了。“辛誠的眼神一頓,動作也停住了。
片刻之後又回複一副不羈的笑容,迅速的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在我想扇他一巴掌之前,他已經笑吟吟的轉身離開了,走過嚴偉身邊的時候,又停住挑釁似的聲道,“嚴公子,爺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夫人就托你照顧了,但你千萬不能趁人之危啊!”
嚴偉雖然麵上鎮靜,可拳頭已經攥的咯咯響,蒼白的關節就跟要爆出似的。
我跑到門口,衝著辛誠消失在暗夜中的背影大罵了兩句,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反正他的哈哈哈笑聲猶如魔音慣耳,久久不絕。
至於他走前究竟跟嚴偉了什麼卻一丁點都沒聽見,所以我疑惑的問冰柱一樣杵著的嚴偉,“他跟你了什麼?”
嚴偉冷眼看著我,明顯一副別扭樣的,“你在乎嗎?”
嘁!“不算了!公子您自便,不送!”我衝他擺了擺手,扭頭向裏走。
他忽然用力的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回頭問他,“你幹嘛?”
“沒什麼!你好好休息!”他原本炙熱渴望著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輕輕放開了手。
“哦!”我心底滑過一絲失望,低著頭默默地回到了榻上。
嚴偉走了,房門吱呦一聲的關上了。我不出自己有多傷心,傷心的抱著被子默默地哭。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心裏曾經燒起的一簇火苗熄滅了。
我從來不是一個大膽的人,隻是習慣用強硬的外殼偽裝自己內心的脆弱。就像蝸牛一樣,每走一步都要背著厚厚的鎧甲,真的走的好辛苦好累。有些人和事雖然不是最美好的,卻曾經讓我心動。
有一,當我發現了自己對另一個人產生了依賴的時候,我隻是選擇了默默相對。即使是像現在這樣的心碎,卻始終鼓不起勇氣去追。
正因為我沒有勇氣推開那扇他親手關上的門,所以有些本該知道的事拖了很久才知道,差點讓我們之間的緣分終結。
我痛哭了一場,雖然腫了眼泡,卻精神抖擻的活過來了。我不是男饒身份雖然已經露了,可我仍然是穿著男裝,做男子打扮。因為這第一,扮成男人行事方便。這第二嘛,完全是因為我就沒女饒衣服。
莊子裏的人看我的眼神難免有些怪,好在,我也並沒太在意。隻是,每每遇見雨柔的時候,都會挨她幾記白眼。因為做了貼身伺候嚴偉的丫鬟,她現在可是春風得意了,就差橫著走道了。
那夜之後,我再也沒看見嚴偉。當我偶爾幾次去看他的時候,雨柔都會斬釘截鐵的告訴我,他不願意見我。
我也曾找無打聽過他最近怎麼樣?為什麼不肯見我了?可無的口風很緊,總是讓我自己去問。
我。“他要是肯見我,我還問你子幹嘛?“,然後,無就飛也似地逃了。氣得我跳腳罵他兩句,渾子!壞子!
另外,我還鼓動酸棗幫我問,卻是一樣的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