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油嘴滑舌的,把我兒子交出來。”燁父說。
“你們要我說多少次,你們才能明白,你們兒子不在我這裏?”淩雪兒雙手一攤,作無奈狀。
“那我兒子去哪了?”燁母問。
“我不知道。”淩雪兒搖了搖頭。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燁母生氣的說。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也經曆了很多,在我的身上也發生了很多事情。我都自顧不暇,哪還有閑心去管你兒子?”淩雪兒蹲下去,摸著狗。
“那你肯定有他的消息吧。”燁父說。
“無可奉告。我隻能說,他想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了。”淩雪兒說完就站起身來。
“你這個賤、人,我就不該讓我的兒子和你來往。”燁母走過來,扇了淩雪兒兩巴掌。
“您,消氣了嗎?”淩雪兒阻止了張嬸和李伯的動作,心平氣和的問著燁母。
“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燁母不斷的打著淩雪兒。
淩雪兒不說話,也不還手,也不阻攔燁母的動作,隻是靜靜的承受著。
直到月聽到異響,出來查看,才攔下了燁母的動作。
“哼,原來家裏還養著野男人。”燁母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頭發。
“不要以為你是燁磊的母親,就可以到處撒野。”月帶著怒氣說。
“你還知道的我是燁磊的母親啊。”燁母帶著不屑的目光看著月。
“你是燁磊的母親,所以,你無論你對雪做什麼,雪都忍著。但是,我不同。我的準則是,你可以隨便撒野,但是,你敢動雪,你就死定了。”月認真的說。
“哼,我怕你嗎?有本事你動我試試啊。”燁母嘚瑟的說。
“你們是來找燁磊的吧。燁磊不在雪這裏,他去了哪裏,我們也不知道。你們離開吧。”月對著他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你的金主還沒有說話,你憑什麼說話?”燁母說。
“燁伯母,我覺得,你搞錯了一些事情。”淩雪兒淡淡的開口。
“什麼事啊?”燁母坐在燁父旁邊,高高在上的問。
“月不是我包養的男人。他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下屬。”淩雪兒說。
“兄弟,下屬?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燁母誇張的說。
“如果隻是這樣單純的關係,你們何必住在一起?如果說你們兩個是清白的,我覺得誰都不會信吧。”燁父附和著說。
“你們如果不信,那我們也沒辦法。請你們離開吧。我們這裏沒有你們兒子。”淩雪兒下達了逐客令。
“哼,我們走。”燁母拉著燁父離開了。
“月,這是我們隔壁的家夥送來的請帖。”淩雪兒把茶幾上的請帖拿給了月。
“恩,我看看。”月打開請帖,“是一個佚名請帖,他讓我們在去參加宴會。宴會的時間是十一月十號下午五點,地點是京華號輪船。他還有附加信息。”
“什麼?”淩雪兒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他說,你要是不去的話,一定會後悔的。”月接著讀請帖上的內容。
“你認為呢?”淩雪兒抱起一隻狗玩了起來。
“我覺得,這肯定是一個陷阱。”月把請帖放在了茶幾上,坐在淩雪兒的身邊。
“是陷阱,我們也要去。畢竟,他們都說了,我們不去會後悔。為了我們不後悔,我們就去吧,不過,我們也要做好準備。”淩雪兒玩味的說。
“可是,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月蹙眉。
“安啦,不會有事的。你要是真的不放心,到時候,你就跟我一起去。”淩雪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