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經驗豐富的杜仲覺得,周可馨離“三”都還有一段距離,好像隻是個“備胎三”,簡直讓人不知道是該同情她的遭遇還是該羨慕墨楒白的豔福不淺。
安陵香忽然感到一陣暈眩,捂著額頭:“那杯酒不好喝,味道怪怪的。”
墨楒白不滿地教訓她道:“誰讓你亂搶別饒東西喝了?”
那口氣,完全就跟在教訓自家孩子一樣,所以夫人又叫內人呢,自己的人,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根本就不用給她留麵子。
墨楒白剛才是了“別人”兩個字吧?
安陵香在心裏偷著樂,內心的台詞就是:“聽見沒有,你不過是個‘別人’,憑什麼跟我搶男人!”
墨楒白扶著安陵香坐下來,問她:“是剛才喝急了,頭疼嗎?”
所以,就算第一反應是懟她,卻還是無法久藏對她的關心。
安陵香搖頭:“不疼,就是覺得味道怪怪的嘛,難喝。”
墨楒白提起一口真氣,厲聲道:“沒喝過82年的拉菲就酒的味道怪怪的,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安陵香立馬表演了一出“病死床上驚坐起”的戲碼,傾身抓過酒瓶子看了看,:“這就是82年的拉菲?比我都老的酒?古董啊!”
墨楒白表示:“這麼丟臉的冉底是誰家的啊,請拖走不用給我麵子!”
杜仲不是沒有喝過好酒,不過82年的拉菲嘛,任何時候都可以再喝一點咯,於是他就很安然地賴在包廂裏不走了。
安陵香都他是朋友了,其他人也沒有趕他走的意思,出來混最重要的是什麼?
當然靠的就是臉皮夠厚啊!
墨楒白嫌安陵香丟人,讓她滾到一邊玩兒去,不要打擾他們玩大人之間的桌麵遊戲。
安陵香真的就一個人滾到沙發的把頭上去了,一來她不會玩“大人之間的桌麵遊戲”,二來剛才那杯酒下去以後她真的覺得很不舒服,隻想一人靜一靜。周可馨見風浪都已經過去了,打擾她的人也滾邊兒去了,墨楒白還是選擇留下來和她在一起,便又恢複了精神,熱情地招呼杜仲一起玩,她:“很高興在異國他鄉還能遇
到同胞,見麵都是緣分,幹杯。”
杜仲喝酒,那是來者不拒的,所以他是最好的酒友。
三個人比兩個人好玩得多,不管是玩什麼遊戲,都要更激烈一些,包括輸贏,熱鬧和聲色犬馬一定能留住男人,所以周可馨一直在努力地炒熱氣氛。
被留下的杜仲果然是強助,他會玩的花樣可多了,比周可馨還會帶節奏。
三人玩得很嗨,劃拳、擲骰子、猜大,一輪輪地玩過去,一開始玩遊戲表現得特別強大的杜仲忽然之間就開始把把都輸了。墨楒白本來覺得杜仲算是客人,他贏杜仲太多不夠禮貌,就開始放水,仔細一觀察,才發現杜仲的眼神特別飄忽,神色也很不對,根本就沒辦法集中注意力玩遊戲,所以才把把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