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勾起她的一縷長發,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沉聲道:“差點被你嚇出問題來,你可得對我負責。”
那一刻的安陵香可聽不懂他在什麼,隻是第二醒來的時候,發現她睡在墨楒白的懷裏,她的腦袋還是暈乎的,一動,就跟腦子裏裝滿了水一樣,晃蕩起來就疼。
墨楒白也醒了過來,一臉滿足地望著懷裏的姑娘,心情甚好地:“早,酒醒了嗎?”
安陵香誠實地:“沒櫻”
墨楒白親吻她的額頭,溫柔地:“那你再睡會兒,我先去公司了,晚點讓人給你送早餐,你在房間裏吃就好。”
早餐什麼的,根本就不重要,她的酒沒醒,完全沒有食欲。墨楒白進去浴室裏開始洗澡,安陵香就著側睡的姿勢準備睡回籠覺,結果閉上眼睛半晌沒睡著,總覺得背後有點涼,她抬手蓋毯子,摸到自己一片光裸,奇怪地上下都摸
了一下,果然一絲不掛,而且,身上很疼,這熟悉的感覺!
安陵香忽然一下坐了起來,因為起得太猛了,頭昏,瞬間又倒回床上去了,這一震蕩,她頭疼,於是就那樣趴在床上,想緩一緩。
墨楒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此香豔的一幕,他美麗的新婚妻子不著寸縷地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可以,不隻是吸引,已經是勾引了。
他走過去,伸手按在她的身上,疑惑地:“早上還是有點冷的,怎麼不蓋毯子?”
安陵香動也不動,隻甕聲甕氣地:“你昨晚上趁我喝醉了,對我做了什麼?”
墨楒白睜著眼睛瞎話:“抱著你睡覺啊,其他的什麼也沒做。”
安陵香眼睛都沒睜,隻伸手指點零自己被掐青聊腰,:“新傷舊痕,別以為混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了。”
墨楒白悶笑了一聲,決定抵賴到底:“是錯覺,可能是你喝醉了以後不心在哪裏撞到了。”
安陵香沒力氣,懶得與這個罪魁禍首辯論,擺擺手:“不了,你是個壞人。”
墨楒白臨走之時,俯身在她耳邊:“是你先引誘我的,你才是壞人。”
這句話安陵香是不信的,她一個醉得人事不省的美少女,怎麼可能有餘力引誘他?
墨楒白穿好衣服過來和安陵香道別,她乖乖地蓋著薄毯,側睡著,他靠過去的時候,她感覺到了,反手一把捂在他的下巴上,用力把他推遠:“我可沒有引誘你。”
墨楒白的聲音裏帶著笑意,他:“知道你的存在就是對我最大的誘惑。”怎麼呢,被丈夫這樣的時候,雖然身上還是怪疼的,但是心裏美啊!所以安陵香輕易就被服了,認為昨晚上的事情她得占一半責任,既然是半推半就,那就不能隻
怪墨楒白一個人了。
隻是這樣胡亂地想著她就睡了過去。
墨楒白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徐佳美的臉色很不好看,安陵香的手已經沒事了,還是不早起做早餐伺候公婆,居然睡到丈夫都起來了還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