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出現在她身邊的男饒嫉妒,對她的感情的不信任,蒙蔽了他的雙眼,原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是愛他至深的。
隻是這樣一想,他就無比後悔放她自由了。
墨楒白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他的臥室已經被重新布置過了。徐佳美完全就是一副“新的一新氣象,離婚以後就該把房間重新布置一番,找點新鮮副的氣勢,最近和周可馨一直在折騰這個事情,今終於把一切都重新布置完畢了
。
本來是想給墨楒白一個驚喜的,結果他卻十分難得的,一副極為緊張的態度問:“之前的舊東西放到哪裏去了?”若要用“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來形容最近一段時間的墨楒白著實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他突然這麼緊張的樣子,讓家裏的兩個女人也不自覺地跟著緊張了起來,第一反應
就是不是隱瞞,而是老實地:“還在倉庫裏放著,準備明讓收家具的拖走。”
墨楒白一聽是在倉庫裏放著,馬上親自過去翻找,好在床頭櫃放在比較外麵的位置,拉開抽屜一看,影集在裏麵好好地躺著,他長長地鬆了口氣。
拿起影集,抽屜裏還有一支筆。
墨楒白敢肯定,這個抽屜裏隻放了一本影集,那支筆他根本沒見過。
他跟趕來幫忙的工人一問,才知道筆是從床底下撿到的,搬東西的時候,順手就放在抽屜裏了。
墨楒白看了一下,發現是支錄音筆,他把影集和安陵香的畫一起放在汽車的後備箱裏。
徐佳美和周可馨被墨楒白丟在客廳裏,望著他疾步離開的身影,周可馨沒有追上去,聲音可憐兮兮地:“媽媽,白白那麼緊張的東西,是不是床頭櫃抽屜裏的……”
墨楒白的臥室裏的所有東西都被她們換掉了,抽屜打開看看什麼的,完全就是順手而已,所以床頭櫃裏有本安陵香的影集的事兩人都很清楚,就是故意丟掉的!
沒想到的是,墨楒白居然會這麼緊張地跑去找。徐佳美不屑地“哼”了一聲,:“畢竟曾經夫妻一場,他要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也不正常,現在是你的主場了,你要大方一點,裝作不知道。男人,你需要給他一些自由
的空間。”
周可馨心中委屈,又是孕婦,情緒更是比以前還要大些,怎麼想都覺得意難平,徐佳美的話根本就沒有安慰到她,委屈地癟著嘴。
墨楒白再次回到客廳裏的時候,率先拿出了那支錄音筆來,:“還好沒有弄丟,裏麵有重要的文件。”
徐佳美不解地:“文件?”
墨楒白撒謊不打草稿的:“上次開股東大會的重要內容都錄在裏麵了,我還沒拷到電腦裏,這個丟了可不得了。”
周可馨一臉了然的表情:“啊!原來這是一支錄音筆啊?看起來跟普通簽字筆似的,我們不知道裏麵有重要的文件,還好找到了,不然媽媽和我該多自責啊。”
墨楒白也表現出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嗯,今晚上我就把會議記錄拷到電腦裏,這樣就不會丟了。”周可馨知道墨楒白不是為了找安陵香的影集才跑得那麼急的,心中高興了不少,忙:“白白,剛才你隻看了一眼就走了,好多花心思的地方你都沒看到呢,現在我帶你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