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正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歐文已經拍著巴掌高胸:“媽媽,你好像女王啊!”安陵香前幾和歐文一起看料斯尼的電影,裏麵有個穿一身黑衣的女王,隻能歐文的記性真好,能把輕易地把記憶中的畫麵和當下的生活聯係在一起,具有很強的觀
察力和比較能力。
聶榮來接安陵香的時候,一按門鈴,開門的人是顧盼。
聶榮先是一驚,顧盼蹙著眉頭看了他半晌,聶榮心裏直打鼓:“盼姐怎麼會在這裏?還堵著門不讓我進去,一直瞪著我,這是,我哪裏又惹到她了?”
顧盼覺得聶榮沒有化妝,但是必須近距離確認一下,這可是關係十塊錢大洋的大事呢!
於是又往前傾身過去,離聶榮更近了些,聶榮反射性地向後一仰,他又高,這個姿勢之下,顧盼什麼都看不到了,直接問道:“你化妝了嗎?”聶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沒回答,安陵香已經笑著走下來了:“肯定畫了啊,他跟我前幾他的助理自告奮勇地要幫他修眉毛,結果手一抖把他的眉峰給刮沒了,
他不畫的話就沒有眉峰,你他能缺著一塊眉毛去參加晚宴嗎?”
顧盼不滿地:“你這種有內幕消息的人參與賭博是違法的你知道不?”
安陵香伸手道:“我不管,十塊錢啊,盼哥。”
顧盼生氣,從包裏摸出準備好的十塊錢,放在安陵香的手上,憤憤兒地:“你倆就是一窩的,就是想合起夥來騙我十塊錢!”
安陵香穿上那雙漂亮的高跟鞋,伸手挽著聶榮的胳膊,揚了揚手上的錢:“夠咱倆吃根冰激淩了,沒有盼哥的份兒哦,哈哈哈。”
用贏來的錢買東西吃,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特別好吃。
顧盼眼望著那兩人離開的身影,不得不,看起來很般配,一個高大威武,一個巧纖細,怎麼看都是一對璧人。
聶榮今沒開車,雇了司機,租了一輛加長林肯,司機站在車門前,為兩人拉開車門,聶榮扶著安陵香上了車,仔細心,頗為紳士。
顧盼在送走兩人以後,關上門的時候自言自語道:“禮服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浪子都變紳士了,風風火火的職場女性也能秒變淑女,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穿啥是啥。”
兩人上了車,麵對麵坐著,聶榮的腿長,故意和安陵香錯開了坐,沒有正對著她,好伸腿。
他仔細地將她打量完畢,發自肺腑地:“你今可真漂亮。”
安陵香並不解風情,笑言道:“我每都很漂亮,謝謝。”
聶榮順著她:“當然,你一直很漂亮。這是我第一次見你穿禮服吧?”
安陵香想了想:“第二次吧,上次你見我穿的婚紗也是禮服。”
她得輕巧,不帶任何感情,仿佛隻是發生過那麼一件事情罷了,卻已經不再具有任何意義了。
聶榮心中湧起一句話來“你想要再穿一次嗎?婚紗禮服”,可是終究沒有問出口,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要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