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楒白毫不相讓地:“憑我是他的爸爸,我有權決定他的幹爹是誰!錢,你收下吧,謝謝你為他做的一牽”
聶榮暴怒:“老子不要你的錢!歐文叫我Father比叫你爸爸都早,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論這個問題,老子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同意!”
正當那兩個歲數加起來都超過一個甲子聊大男人大眼瞪眼地各不相讓的時候,安陵香將書房的門推開了:“你們吵得我都聽見咯。”
兩個人渾身臌脹著怒氣的男人就像是被滅火器當頭噴了一場一邊,瞬間被滅了火。
安陵香彎腰撿起地上的卡,一手牽起聶榮的大手,一手將卡放在他的手裏:“榮大爺,你賺錢也不容易,幹嘛跟錢過不去嘛,快收著。”
聶榮對安陵香自不會粗暴,他隻是將手往回抽。
安陵香緊緊握著聶榮的手腕,她:“你忘了,我倆約好的‘苟富貴,勿相忘’啊。現在我的日子算是好過了吧,又怎麼能忘了我的‘戰友’你呢?
以楒白的資產情況,他根本就不在乎這麼一兩百萬的事,但是你我要賺兩百萬多難!
所以你趕緊把錢收著,就當做是我們共同儲存的避難基金,以後我跟楒白要是有困難了,需要幫助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找你幫忙的,到時候你記得幫我們就行了。”
本來墨楒白聽著挺生氣的:“什麼叫現在不在乎這一兩百萬啊?我什麼時候都不在乎!我也不會有困難!”
但是聽到安陵香的是“我們”,他的心中還是很暖的,所以聶榮不過是榮大爺,他和她就是“我們”,這個結果,墨楒白感到:“朕心甚悅。”
聶榮覺得安陵香得對,作為優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薅資本主義羊毛,當然是人人有責的了!
於是他將卡握在手裏:“行啊,有任何困難隨時開口哦,爺也是有幾百萬存款的人了!”
都不知道自己的存款具體有多少的墨楒白用鼻孔“哼”了一聲,甚是不屑地心道:“別做夢了,我的人,就算有困難也是找我而不是找你!”
處理完聶榮這邊,墨楒白要還的錢就算是還出去了,保住了他的顏麵。現在該為聶榮挽尊了,於是她轉身對墨楒白:“榮大爺是歐文的幹爹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就是最適合的人選。你不是要跟我商量嗎?這就是我的決定,所以,你
覺得合適的人選是誰?”
墨楒白愣了一瞬,嘴唇幾度開合,最後幽幽出幾個字來:“我聽你的。”
安陵香當時就有想要給墨楒白順毛的衝動,他壓抑自己的情緒,改變自己的意見的時候,總給人一種“過分乖巧”的感覺,屬性為“萌”。
聶榮的身份地位被穩固,墨楒白成功收獲了安陵香的好感+1,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兩個幼稚的男人此刻甚是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