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台賣炸雞的哥哥聽到顧北琛的話,本能性地打了個哆嗦。
室內空調溫度二十三度。
真不是一般得冷。
商月兮本來與陸斐言有有笑,卻也僵住了身子。顧北琛就站在她們桌旁,倨傲地抬起下巴,“不要仗著阿言給你的愛,就為所欲為。”
陸斐言:“……”
商月兮更是歎服於顧北琛的邏輯。
要不是在京城知曉顧北琛的性子,她還以為是哪裏跑來的瘋子,一直尾隨著她們家言。
賣炸雞的哥哥顯然認出了顧北琛,最近清河古鎮關於此饒報道居多,有錢人脾氣都是那麼壞的嚒,就連話都那麼讓人討厭。
“顧先生。”賣炸雞的哥哥也是考慮怕顧北琛會一個不心砸了他們的店麵,他出聲道,“為難女孩子,可不是多紳士的行為。”
顧北琛根本就沒正視瞧賣炸雞的哥哥,他的目光都是放在陸斐言身上的,語氣也不怎麼好,“這種廉價的產品,很好吃?”
賣炸雞的哥哥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啥意思,顧北琛是存心找麻煩的吧!
有事事,他們家的炸雞又不是吃顧家莊園的糧食長大的,憑什麼被這樣瞧不起!
“是很好吃。”
商月兮錯愕地聽著陸斐言的回答,她似乎點明白為什麼這兩個人能糾.纏在一起。
“比我做的都好吃?”
陸斐言的皮膚如雪,現在更是因為需要時刻警惕著顧北琛,像是塗了八十倍的隔離霜,白的驚人。
“自然。”
商月兮暗自捏了把汗,這兩尊神,還真是一個敢問,一個就敢答。
顧北琛對自己的廚藝一向自信。
他篤定家夥是在與自己慪氣,他顧北琛都還沒譴責陸斐言與女友摟摟抱抱又親親的呢。陸斐言又有什麼資格有情緒!
“我沒問你。”
陸斐言被顧北琛嗆了嗓子。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幼稚。
顧北琛拉開了陸斐言與商月兮間的凳子,頭轉向商月兮,“想不到能在這裏遇見歌壇大名鼎鼎的Moon,真是三生有幸啊。”
商月兮倒沒感覺到顧北琛的三生有幸,她隻覺得自己墳頭的草又旺盛了。
“Moon自降身份,參加一檔電視台的校園綜藝,想必很辛苦吧?”
艸。
商月兮頭皮發麻,生平第一次想對麵前威脅自己的臭男人潑酸梅湯。
顧北琛句句屬實,她樂壇上的路幾乎全被封死了,商月兮隻能退而求次借著綜藝,圓自己歌手的夢。
陸斐言站起身,她捏著手裏有些變形的酸梅湯,不再想與顧北琛共處一室。
商月兮是清楚好友跟在顧北琛的那些年裏是怎麼過來的,以及那個孩子,顧北琛簡直就不是個正常人!
“言。等等我。”
商月兮掏出手機要掃二維碼,處於懵圈狀態的炸雞店哥哥回過神道,“顧先生一進店,就付完帳了。”
陸斐言站在門前,玻璃窗外因為有雨,景色模模糊糊的,倒也產生了幾分朦朧美。
“顧北琛不會是對你餘情未了吧?”商月兮跟上陸斐言,趴在她的肩頭咬耳朵。
半晌後,陸斐言點零頭。
“男生的狀態也喜歡?”
商月兮倒吸了口氣,差點兒把剛才吃的炸雞還給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