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身懷武功,早在重生的那一就逃之夭夭了,可是現在她就是一個多跑會兒步就會直喘氣的弱女子,犯罪心理學在古代又毫無用武之地之地,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離家出走,又沒有生存技能,最終要是被歹人拐去青樓……
傅晚瑜打了個寒顫,用力搖頭,不行不行,離家出走這條路PASS掉。
色漸暗時,傅晚瑜用了晚飯,四下又無事可做,想起先前的健身計劃,就在後院裏操練了起來。
春瑩見傅晚瑜時而伸臂,時而彎腰,又時而下蹲,時而屈腿的奇怪動作,與秋水對視一眼:姐在幹什麼?
秋水:不知道。
春瑩:姐最近變得好奇怪。
秋水:別去問,多問多錯。
春瑩:哦。
傅晚瑜沒練多久就感覺到力不從心了,她嘀咕道:“想姐當年做整整一套廣播體操都臉不紅氣不喘的,現在半套沒做完就累成狗,老啊,你還我金剛不壞的身體!”
秋水這時上前:“姐,你累著了,休息一會兒吧。”
傅晚瑜擺手:“健身就是需要堅持,你別管我,正好,你和春瑩自己玩兒去吧,可以下班了。”
“下……班?”饒是淡定如秋水,也被傅晚瑜出的現代名詞給雷到了。
“額,我的意思是,你們下去吧,不用在這兒看著我。”
秋水:“夫人吩咐了,我們得時時陪在姐身邊,以免姐出現意外。”
傅晚瑜翻了個白眼:“你們總得有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我就在院子你又不會跑,快走吧,也給我點兒私人空間,放心,娘問責起來有我擔著呢。”
秋水要的就是傅晚瑜的這句保證,她行了一禮,和春瑩一起退下了。
傅晚瑜舒了口氣,有兩個人盯著她做操搞得她渾身不自在,現在好了,一身輕鬆。她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
這時,幾聲咕咕的鳥叫憑空響起。